叫四月的女孩子从手机里看到身后的郎溪桥,不由得回头看看。郎溪桥也回头看她。他看不清女孩手机里的女人模样,只听见熟悉而遥远的声音。他突然想起了妍妍,却又端着酒杯笑了。他想世间事情真是奇妙,一个声音就想起了什么。然后他又想她怎么可能出现呢!也许自己喝了点酒,耳朵有点听不清了吧!
女孩子四月说了几句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起来就要离开。郎溪桥却叫住了她:“姑娘!你好!看着你好熟悉啊?”
四月一愣神,嘴角露出欣喜:“你认识我吗?”她仔细看着郎溪桥。好帅的一个大叔,嘴角含笑,微微的胡子茬显得气质非凡。好亲切的男人啊!像多年没见的家人。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四月一个人在北京上高中,住在家里买的学区房里。每天自己走着就去学校了。星期天去上一对一的补习班。父亲在北京有一家分公司,公司李师傅负责接送她。今天快到家门口了,她让李师傅回去了,自己进了就进了这个大酒店。
郎溪桥看着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的眉毛和眼睛特别像一个人。
梁静涵要去招待客人,去别的桌子敬酒去。她看见郎溪桥正和一个女孩说话,就让杨小岩去叫一下他一起去敬客人。
杨小岩来到俩人面前,有点惊呆了。她从侧面看见两个人,好奇的看了一会儿。她心里在想着这两个人好像啊!女孩在哪里见过啊!
她来到他们俩面前说:“你好!姑娘,你先坐,他要去给客人敬酒去了。唉呀!你们俩,好像啊!看这眉毛,眼睛都一样。而且…”
杨小岩看到姑娘眉毛边一点红痣,又看了看郎溪桥。郎溪桥的眉毛边上也有一点红痣,只是他的脸色不太白,太阳晒的有点黑红,不太明显。她心里一阵奇怪,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问女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谁家的呢!”
女孩子一乐,略带南方口音说:“我叫四月,大名叶思桥。男孩子一样的名字。我妈起的。您们赶紧去吧。”
两个人没有多想,转过身去和梁静涵,新郎新娘一起敬酒去了。郎溪县和几个人转了一圈回来,看不见了女孩子。
他四下寻找,人太多也看不见去了哪里。忽然他有点失落的感觉。喝了也有点头晕。扶着桌子喝了点茶水。杨小岩也坐过来说:“怎么,喝多了吧!来吃点水果。”她给他递了一个桔子。
郎溪桥拿上就吃。杨小岩哈哈大笑起来:“你傻了啊!剥来吃啊!”
郎溪桥也不好意思笑了:“唉呀!我以为是别的呢!你知道这桔子皮也能吃,要不怎么有人晾干了泡水喝呢。”
杨小岩满脸堆笑:“你吃吧!现在就吃。对了。刚才那个女孩哪里去了。她真像你啊!如果是男孩子和你刚上大学时一模一样。”
郎溪桥摸摸下巴,刚刮了的胡子茬都有点扎手。他摇头笑:“都不知道以前啥模样了。当时拍照也不方便。要不留个纪念。你看现在多好,手机一拍,啥都留下来了。”
杨小岩拍拍嘴唇,后悔的样子说:“真是的,也没和女孩照个相,要说是你的女儿都没人怀疑。”
“净瞎说,谁生的啊!她妈是谁啊?小岩,陈晓东来了没?这都开始宴会了怎么看不到他们。”
杨小岩神秘的说:“顺着我的手看,那不,在角落里呢。他们来的晚,就直接坐那边了。刚才敬酒,你没看见啊?”
郎溪桥倒是现在才看见陈晓东和杨小岩的母亲,小姨他们。他好像刚才站在后面在想别的什么,愣是没看见他们。
陈晓东看见他们俩在议论什么,就端着酒杯过来了:“桥!老同学。干一杯,祝贺你!”
郎溪桥喝着酒在想,祝贺我。我算什么呢!可是这么多年了,都是他陪着叶珊珊和她母亲梁静涵。就像一家人一样,过了这么多年。郎溪桥看着她从十几岁的女孩一直长大。自己也从二十多岁的少年变成了快四十的中年人了。尽管网络上说四十还算是青年。可是农村长大的郎溪桥却知道四十已经不年轻了。
农村里以前在有生产队时,好多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的人都当上爷爷了,头上包着白羊肚手巾,满面风尘。他记得小时候看见他们觉得太老了。黄色的皮肤被风吹日晒成土红色,皱纹里仿佛有无尽的沧桑。一辈子都算快过去了。
郎溪桥一时间走了神。陈晓东拍拍他说:“想啥呢!喝一杯。有空了去我家里。王军打电话要来玩,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搞的,和徐秀红一阵一阵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