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溪桥正在抑郁难耐时碰见杨小岩,心里平静了许多。无处安放的心似乎暂时不那么颠簸了。
杨小岩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思。她现在在朋友的心理诊所上班,而且正在读心理学硕士研究生。当然她也看过了一些老祖宗留下的相学。这也是几年前在学校时,郎溪桥开玩笑说她会看相吗?她才留意这些,在读心理学时也顺带读了一些诸如《麻衣神相》,《柳庄相学》之类的书籍。她母亲总是开玩笑说有时间了也读读《易经》以后去街上算卦去。
一个城市女孩子读这样的书总是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可是杨小岩以为相由心生,一个优秀的心理学者必须懂得这些知识。
郎溪桥心里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他不会隐藏什么,多年来一直和单纯,朴实的工友打交道,心底依然是善良和清纯的。杨小岩对他说:“我昨天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妍妍。在学校时你也不说。这么多年了,对她情真意切。你呀!善良,真诚一点没变。”
郎溪桥心里挺别扭的,不好意思说这些,可是又急切想知道妍妍的事情。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杨小岩。杨小岩笑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我都知道了。其实我就和她见过一两次,挺漂亮的,温柔,有点瘦弱。来!去店里坐吧!”
两个人刚进到了店里,以前那个小姑娘又来问候:“先生好!”郎溪桥冲她一呲牙,故意问她:“姑娘,打听个人?妍妍在吗?”
小姑娘依旧摇摇头。她看着杨小岩,奇怪的问:“杨小姐,他说的是谁啊?”
杨小岩笑了着对郎溪桥说:“你打听不出来,她在这里的时候她们都不知道。她们来的都晚,妍妍早就不在店里了。后来来的时候就不在这个店里了。”
他们俩边走边看,杨小岩说:“两年前她又来了,干了半年。我听我妈说她这次来,性格变了。从来没有高兴过,也不说话。母亲就带她去了大学附近的店里。经常去看她。后来她姐姐带着她走了。也许回老家了。你不知道吗?你多久没有回去了。”
郎溪桥捶捶脑袋,悔恨交加,眼睛里带着迷离的光:“我才出来半年多,也许我在家里时她也在家里吧!我真傻啊!你说我怎么就不去她家里看看呢?”他蹲在地上懊悔的捂着脸。杨小岩想拉他起来,却又停止了觉得无用的行为。停了一会儿,郎溪站起来,看着杨小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他说:“不过,我也知道,她母亲现在也不一定同意我们的事情。谁不愿意孩子平安幸福呢!你知道在农村里好迷信的。如果没有这些迷信的事,她母亲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难我的。都是平凡的老百姓,不敢与命斗,与不祥的东西斗啊?也许我们根本没有缘分。”郎溪桥说完,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杨小岩能看出他的无奈了,也知道这是一个总替别人想的男孩子。她有点惊讶,也有点感动了。她看见郎溪桥比以前变得深沉了,脸色凝重,也许是有点黑的缘故。身体比以前结实多了。夏天薄薄的短袖盖不住他宽厚的胸膛和胸膛鼓鼓的肌肉,裸露着的胳膊,手臂结实有力,肌肉迸发闪着光。她的心开始同情,变得柔软,眼睛里开始泛滥着喜悦的神色。她忽然开始喜欢这个男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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