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一上楼就笑啥呢?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郎溪桥笑了:“你知道我在南方住的病床号就是426。我一看就好笑,觉得好巧啊!又回床上了。姐!不喝酒。你想喝了,我陪你少喝点。”
梁静涵微微厚实的嘴唇抿了一下:“还少喝点,不像个男人。今天我请假了。谁找也不干活。好好喝点。”她冲郎溪桥摆了个手势。
郎溪桥被她逗乐了:“饶了我啊!老师你不能啥都教啊!”
梁静涵拿着一瓶酒,满怀期待的说:“对啊!教个好学生容易吗!教你学习,教你喝酒,教你生活,还教你…”她脸红了:“来!倒上。”
郎溪桥也被她说的有点兴奋了:“还教啥啊!咋不说了。”
梁静涵用手敲打他的头:“你学坏了,不是个好学生。不过,我愿意教,你愿意学吗?”
郎溪桥看着她的眼神,想起妍妍。他有点紧张起来,低头笑了:“谢谢老师!来!喝酒。”
郎溪桥喝了两杯,心里却静了下来。他想妍妍了。如果说在南方离她那么远,只是迷茫,刻骨的思念。现在却是离她挺近了,是一种紧张,入心肺的期待。他好像觉得她就在附近,或者就能看到他在吃饭,喝酒,甚至能看到他的内心的欲望。
尽管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哪一个角落里。可是同一个城市却是最好的状态。越过山丘,越过大海找寻,仿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种美丽的梦,一个无比震撼的场面。为了这个时刻,郎溪桥想了都三年了。觉得等一个人三年竟然这么快。
“想啥呢!也不说话了!”梁静涵脸色红扑扑的,白嫩的脸上皮肤光滑,抹着淡淡的护肤品。一股清香被淹没在酒精散发的迷雾里。
郎溪桥深沉的说:“姐!对不起。我想她了!”
梁静涵脸色忽然变了,不是惊讶诧异,是淡淡的忧伤和从高处落下的失望。她在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平静。自己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呛着了!一般这时候都是会呛着的。没有准备,喝的有点猛,还一大口。
郎溪桥赶紧站起来。梁静涵一摆手:“没事,呵呵!我呢!是姐不好,这么久了也没空帮你找她。再说电话啥都没有。”
郎溪桥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有点为难梁静涵了。他想问她些什么,但是看她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敢说了。于是改变话题问她:“你工作怎样啊?听说北京建设的奥运场馆挺漂亮的。鸟巢啥的,你们都有参与吗?”
梁静涵毕竟是个高端的知识女性,心思缜密而且短时间内就控制了情绪。脸上露出来坚强而自然的笑容:“是啊!忙的很。所以总没时间去找你的女孩。对不起啊!”
郎溪桥觉察到她的内心还在挣扎,压缩。心的温柔和慈悲让他迷茫了。他绕过桌子,坐在梁静涵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肩头,轻轻的说:“姐!你的肩头都有点咯手了,瘦了这么多,有啥秘方啊!”
梁静涵仔细看着他,发现他的鬓角头发里一道伤疤。心思一疼。她摸着他的头发:“都碰这么大的口子,也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郎溪桥一乐:“我知道。”
梁静涵撅着嘴巴:“你知道个屁。都不会打电话说,我去照顾你啊!一点都不和我近。算了,去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上班呢!对了!晚上安生点,不许打扰我。”
郎溪桥心里都是甜蜜的,赶紧说:“知道了!我不打扰你!”
夜色沉静,外面天空都是被灯光照射的昏黄。郎溪桥躺在床上,心里一点都不平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最好了!彼此懂,不打扰。安静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