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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溪桥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心好久了才静下来。他进屋在客厅喝了一杯茶,有点凉了。不过挺好的,如一股凉气冲到腹部。然后他上楼去客房休息,路过她的房间,心里一阵轻微的好奇。她睡着了吗?他随手轻轻敲了一下门。
门来了,梁静涵忍着笑叫他:“干嘛呀!进来坐会儿,不笑话你!”
郎溪桥本来想说句话就去睡了,可是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激烈运动,不服气的看着她:“笑话谁啊?我不怕。”他进到她屋里,有点后悔了。
梁静涵换了短袖,短裤的睡衣,露着半个胸脯和洁白的腿。身体丰满,充满了优雅的气质。别的不用描述,不适合郎溪桥仔细去看。郎溪桥也不敢细看,一眼就觉得晕眩。
他退后一步,摆摆手:“不坐了,晚安。”梁静涵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郎溪桥发懵了,看看自己,摸摸头发,还有点湿润。他捂着眼睛说:“笑啥呢!瘆人。”
梁静涵停住了笑声:“一个这么大的男孩子,这么羞涩,之后咋谈对象啊!”
郎溪桥扶着门回头说:“不谈对象,打光棍。走了!”他想走,却又停下来说:“咱们明天早点回去吧!要不误事呢?”
梁静涵点点头说:“知道了!坐会吧!聊聊天,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郎溪桥本来就不想这么早就睡,迟疑了一下说:“那你穿上衣服,要不,”他笑了:“我可是控制不住了别怪我。快穿上点,露那么多。”
梁静涵不说话,赶忙穿上一个外衣,坐在床上搬过来一个薄薄的被子捂住了身体,冲郎溪桥一笑:“行吗?还这么讲究,人家柳下惠坐怀不乱。”
郎溪桥忽然想笑了,看着她的模样:“我没有那么高的修行,你有就好了!对了,有啥聊的,半夜三更的。”
梁静涵觉得自己穿的也没什么,他竟然那么小心,不敢看。也许农村长大的孩子思想留着传统的美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吧!她就越觉得好奇,想了解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到底都想啥呢。经历过什么呢!
她拍拍床头:“坐这里。什么半夜三更的,刚刚黑,才几点啊!”
郎溪桥看看她指定的位置,摇摇头说:“不能,就在椅子上坐挺好的,那么近成啥了?又不是两口子,对了!老师。你多大了呢!结婚了吗?”
梁静涵本来满脸都是笑容,被他一问,愣住了。不由得低下头,嘴角一撇:“不问这个行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郎溪桥不敢再问,坐着离她一段距离,看着这个还算漂亮的女人,想起妍妍。妍妍比和她个子差不多,比她瘦弱多了,脸颊,肩头和腰都比她完美多了。
梁静涵抬头看着他,见他入神的想着什么,于是拍拍手:“喂!想啥呢!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啊?”郎溪桥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梁静涵心里想了想,真切的说:“你在老家谈过恋爱吗?你以前都干啥呢,写字那么好。技术管理都学的挺快的!能给我说说吗?真的!我想听。”
郎溪桥被她一问,思绪一下子就飞得好远,想起妍妍的眼神,两个人亲吻,拥抱,压倒的麦田,分开的无奈。眼睛里带着迷离和湿润。他忧郁的说:“我也不想说,要不你先说说我问你的问题。”
梁静涵心头如浪花冲击,淡淡的忧伤开始涌上来,她苦笑着:“你说吧!我是老师,听话!好学生。你说了我考虑考虑行吗?”
郎溪桥几年了有无数的话没有对人说过,憋在心里,压抑着,倒腾着,撕扯着,无处释放。相由心生,他变得深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