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能看到一点希望,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他都会坚持着,努力着。郎溪桥越来越能适应工地的活了,每天都和工友们打成一片。吃饭,喝酒都显得更加豪爽。河北老乡和他挺近的,有活了也照顾他。
郎溪桥只知道他姓周,都喊他老周。今年有五十多了吧!身体挺好的!
晚上的时候总是坐在宿舍里喝酒,没有什么菜,花生米,火腿肠,一壶二锅头。南方的人不习惯喝这种烈酒,所以只有他两个人喝,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久了以后才知道老周家里还有个儿子没有结婚。
老周喝了酒,胡须上都是花生米的碎片。他感慨的说:“小伙子,我也是干活的命,儿子一天不成家,我一天不得闲。现在娶个媳妇多难啊!房子,车子,彩礼。唉!来!喝酒,命苦啊!”
郎溪桥笑了笑:“喝,你这么干,很快就能娶媳妇了。”
老周一乐:“但愿吧!可是我,不说了!”老周皱起了眉头。
郎溪桥也不问,他想着自己的事情。也是好难啊!老周又喝了一口,忍不住的说:“大儿子结婚了,媳妇也不懂事。老是要钱,不给了生气。老二还没有成家。”
郎溪桥点点头。老周继续说着,仿佛遇到了知心朋友:“可是我二小子不好娶媳妇啊!他有点毛病,羊角风啊!”说着老周就沉默了。
郎溪桥叹了口气,眼睛里带着迷离的光彩。他走出门外,看着工地的天空,灯光昏黄。他想妍妍了,可是他们还有希望吗?他不知道,他想听妍妍的心里话。如果可能真的俩人离开家倒是挺好的。不用考虑房子,车子,什么八字不合都没有了。郎溪桥只想和她在一起,每天看着她就是一种幸福。以前在家里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到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安慰。
腊月初八的时候,郎溪桥回家了!火车一进河北就觉得冷了。冬日的火车站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下车,只有他和老周两个人。老周家在大山里,比郎溪桥的家乡更荒凉,贫苦。送走了老周,郎溪桥背着背包坐公交车回村里。
到了村里时,天色已晚。郎溪桥从街上路过看见妍妍的屋里还亮着灯。他走到妍妍的小店窗外,看见妍妍的身影,孤单的一个人坐在屋里干活。他想和她说说话,想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可是却发现她母亲突然来了。郎忽溪桥急忙退回街上,远远的看着那扇窗子。
可是他又看见一个男孩子去了妍妍的小店。好久了,妍妍母亲出来回去了。郎溪桥就站在街头,静静看着那个屋子。仿佛要看透什么。
那个进去的男孩有一个小时了都没有出来。郎溪桥再也等不及了,走近小店“啪啪”的拍了几下门。门来了,是一个微微发胖的男孩子:“你找谁。天这么晚了。要关门了。”
郎溪桥心里猛然一疼:“你是谁啊?我又不是找你,妍妍呢?”
那个男孩子笑了:“她忙着呢!你有事吗?”郎溪桥脸色阴沉,看了他一眼,不说话,推门来到屋里。
妍妍坐在椅子上缝制着衣服,头也不回。郎溪桥咳嗽了一下。妍妍回头看见他,惊喜的站起来,可是又看见了那个男孩也在屋里站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男孩对她说:“不知道这是干啥的,说了也不走。”妍妍没有理会他,用眼睛示意郎溪桥坐下。又对那个男孩子说:“你没事回去吧!”
男孩子睁大眼睛看着她:“我走,我没事。你娘让我和你好好谈谈。你怎么让我走啊?”
妍妍甩了一下头发,冷冷的说:“你走吧!我还有事。”男孩子看到她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了!在屋里走了两个来回,圆圆的脸蛋一阵激烈的颤动,指着郎溪桥说:“你走吧!我们还有事。”说着就要推着郎溪桥出去。
郎溪桥用手握住他的手,轻轻一动,疼的男孩子弯下腰喊:“疼,疼…”
郎溪桥这才把背包放在屋里的长椅上,慢慢坐下来。
男孩子看到郎溪桥坚实的肩膀,宽阔的胸膛,手臂上的筋骨,肌肉,不敢再说什么。他看着妍妍说:“可是你母亲让我来的。”
妍妍鄙视的看着他:“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男孩子却支支吾吾的说:“可是,可是我们刚才谈的挺好的呀!你还说…”
妍妍指着门外:“滚!”男孩子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扭头走了。妍妍把门几下插上了。
郎溪桥看着妍妍,这么文静的女孩子竟然这么厉害了。不过他心里挺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着妍妍。
妍妍回头却靠在门上哭了起来。
郎溪桥忙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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