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对着两名队长敬礼,温特斯对着二人摆手示意道不用,他开口说道:
“科尔斯,你小子运气不错啊,从空中掉下来以后看起来还挺活蹦乱跳的。”
科尔斯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道:
“承蒙两位队长关照了,我是摔到林子上面,借着树枝的缓冲力掉到了一条河里,但还是摔折了一条腿。”
陈墨转过身拍了拍手,对着二人吩咐道:
“你俩回营部吧,把这个莱茵军战俘押回去,让营部从他嘴里撬出一些有用情报,我们刚刚从那人嘴里得知了卡玛尔大桥有一个连的莱茵军兵力驻守,后面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科尔斯点点头,他转过头对着杰里说:
“看来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难兄难弟,我的腿断了,你的手挂了。杰里,我负责拿W1戈兰德步枪,你负责当我的第三条腿,带我走回去。”
杰里对着科尔斯猝了一口沫子,开口骂道:
“放屁!你来当我的第三条腿还差不多!你可要点脸吧!”
远处的森林里,那个莱茵军军官鼻青脸肿地挥着铲子挖土,他被要求在十分钟内为牺牲的两名伞兵挖好坟墓。
杰克拎着步枪监视着他的施工进度,那名莱茵军军官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他还有个女儿,女儿才六岁,正等待着他的父亲回家,还说战争改变了他所在国家所有男人的命运。
那名莱茵军军官显然不知道他的命运终将如何,只能通过这些话来博取杰克的同情。
杰克多少有点同情这个战俘,在坟墓挖好以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根好喜彩香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递给了莱茵军官一根。
莱茵军官一看到递过来的香烟,立刻把铲子放在土坑里,他喜笑逐开地一边道谢一边接过了香烟,凑到了鼻前一脸陶醉地闻了闻,然后举起香烟用西鹰语笑着说道:
“谢谢!兄弟!西鹰!胜利!西鹰最棒!奥利给!”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琼一脚踹飞了莱茵军官手里的香烟,他一脸怒气地把双眼贴近了杰克的鼻翼,一字一句地嘲讽道:
“嘿!杰克?你能告诉我洛尔萨斯的哪家啤酒馆味道正宗吗?”
(备注:洛尔萨斯,莱茵帝国首都)
杰克也骂道:
“该死的!琼!你现在就像个疯子!你他妈的给我冷静一点!”
“冷静!?我可去你妈的吧!你去和躺在地上的强尼说冷静啊!”
两人互相推搡着扭打在了一起,琼抓起杰克的领子骂道:
“我记得你是给你妈独自抚养长大的吧?我会给你妈寄一套莱茵军服,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在前线有多英勇,对敌人有多体贴!”
杰克对着琼就是一记上勾拳,他借势把琼按在地上,愤怒地咆哮道:
“去你妈的!不准说我妈坏话!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牲!”
发现那边正在互相斗殴的陈墨和温特斯赶紧赶了过去,陈墨拽着杰克往后拉,而温特斯则按住了琼,陈墨对着仍然试图攻击对方的杰克吼道:
“像什么样子!?都给我住手!还嫌不够丢人吗!?”
琼挣脱开了温特斯的双臂,他对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狠狠地撇了杰克一眼,擦了擦鼻下的鲜血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