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把玩着手里的木刀,下意识偏头,“害,我就是觉得你那刀好看,想看看而已,要一个就算了,毕竟我用刀很菜的,前几天切东西还不小心切到了自己动脉。”
说着秋明还露出手腕上那道刚结疤的伤口。
凌译握住他的手腕蹙眉盯了会儿,后说:“以后我教你用刀好不好?”
“算了吧。”秋明将手收回:“我不会用刀,打架喜欢搬椅子砸人。”
凌译笑叹一声,似乎无奈:“明明啊。”
“还有啊明明。”凌译抬起自己温和的眼眸,笑意浅浅看着他,说:“以后遇到陌生人还是要记得保持距离,万一对你图谋不轨,是带着什么目的接近你的话,不可以再像对我这样没有戒心了。”
“哦。”秋明说:“我哪里对你没有戒心?我戒心可大了好不好?你看我都……”
秋明没说完,凌译在他背上动手一砍,下一秒木刀落地,秋明人直接往前栽下去。
凌译出手扶稳秋明,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刀,拿在手里塞进秋明口袋里,随后打横抱起他离开了这里。
凌译带着秋明从昨天找到的空间门出到外面世界。
当他踏出门的一瞬间,祖希坐在不知哪儿搬来的摇椅上面拍手:“厉害哦,已经送出来了一个。”
凌译没有理她,而是去看对面门框秋明那边的情况。
就见秋明善恶两边已经熄灭了一扇,只剩另一扇白门还在缓缓运转。
祖希悠闲说:“加油哦,那位已经输了一扇门了,你们两个再输一扇,就得接受我的惩罚了。”
凌译收回眼,抱着穿校服的秋明来到善恶两门前。
祖希说:“想清楚了,确定你手里的家伙是善是恶。”
凌译却冷了她一眼,说:“哪来的善恶?从始至终不都是他吗?”说罢毫不犹豫把人放进善门里面。
随着秋明被放入,善门缓缓关闭,最后变成一扇空荡的石门。
做好这些,凌译头也不回再次朝中心大门走去。
祖希冷眼瞥着凌译离开的方向,说:“我当然知道都是一个人。”
门内世界,白光一片,短暂地混沌后,画面定格在一片宽阔的小公园里。
公园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不远处的公椅上坐着位身穿病号服的高瘦男人,还有两名站得远远地白褂医生。
这时凌译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秋明聊天,而是观察起了这里的环境。
虽说这里是一处小型公园,但远处都能隐隐看见围满刺网的栅栏。
身后还有一栋莫约20多层的白色高楼。
凌译不动声色在这里寻找一番,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寻找到空间门的存在。
这会儿凌译才终于得空去找秋明说话,他先是打晕了在远处观察的白褂医生,后缓步靠近秋明身边。
来到面前,凌译才打招呼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秋明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双疲倦且无生气的眼,就这么望着来和他打招呼的陌生男人。
凌译上手就捧着秋明的脸心疼不已:“瘦了,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秋明拍开凌译捧他脸的手,语气不善:“你,不怕我?”
凌译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秋明冷声道:“我杀过人。”
凌译:“他们该死。”
秋明:“我是强奸犯。”
凌译:“你没有。”
秋明:“我精神有问题。”
凌译:“我不介意。”
“……”
秋明看过他,一字一句:“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凌译笑着:“这样啊,明明好凶啊。”
秋明听完之后冷笑一声,没有管他嘴里乱七八糟的称呼:“看来你也是个疯的。”
凌译语气带着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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