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等到秋明缓缓睁眼醒来时,外面已然大亮。
秋明伸了个懒腰,从凌译身上撑起来,这会儿李鸿庭凌译早已清醒,就只有周不同还在睡。
秋明揉了揉眼,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凌译的衣服。他把衣服拿下来,往凌译肩头盖上去:“给我披了,你不冷啊?”
凌译轻轻摇摇头:“没事,不冷。”
秋明把衣服给凌译弄规矩:“不冷你怎么会把衣服给我盖?”
李鸿庭打断:“这才大早上你就开始膈应我了?”
秋明盖好衣服就把手揣回兜里,对李鸿庭:“羡慕了?嫉妒了?恨了?”
“我羡慕你?”李鸿庭一手指人:“有种哪天栽他手里别来我这哭。”
秋明也道:“说得好像我反抗了就跑得掉一样。”
“所以你就躺平任由宰割了?”李鸿庭恨铁不成钢:“你就真不担心他哪天把你利用完踹沟里爬都爬不起来?”
秋明一撩头发:“别说踹沟里,他就算把我卖窑子里我都跑不掉。”
李鸿庭:“你跑都没跑怎么知道跑不掉?”
“这还用试?”秋明轻描淡写:“逮着我打断手脚再铁链一拷,我除了自己想办法自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好吧?”
“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离他远点?!”李鸿庭道。
一双手从身后环过秋明腰身,凌译把头靠在秋明肩膀,轻声:“明明啊,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坏?况且我怎么舍得?”
秋明道:“怎么舍不得?你这个级别的大佬要想玩花的谁拦得住你?”
凌译头埋下去,声音有点委屈:“明明啊……”
李鸿庭看不下去,撸起袖子就要过去揍人:“你他妈……”
刚好过去时踩到周不同脚,直接把他踩醒,周不同看李鸿庭直奔秋明且一副要揍人的模样,连忙爬起来去拉住:“庭哥!不要欺负明哥!”
秋明立马拉起凌译跑路:“快走快走,他急了。”
拉着凌译离开教堂,此时外面雾已经散了大半,街上也开始零零散散有了行人。
秋明摸了摸口袋里那沉甸甸的几坨金子,看身后李鸿庭被周不同拖着还没追上来,先去到路边随便逮着个路人问:“请问这边最近的当铺在哪个地方?”
路人指了一个方向,再说了几句话给他们指引,便自己忙活去了。
等李鸿庭逮到他们的时候,秋明又一本正经:“行了,先干正事。”
根据路人的指引来到当铺,当铺的门面不是很大,但看起来还算有钱。
进入店内,里面的老板是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首先他们另类的服装就吸引了老板的注意,虽没见过他们的服装,但老板还是能从他们面相看出:“几位客人是东方人?”
自古就有东方遍地是黄金的说法,老板这句话也刚好为他们省去理由。
秋明直接承认:“是的,请问老板这里换贵重物品吗?”
老板却是盯着他们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换的。”
李鸿庭在后面默默把门关起来,随后秋明才把那些金子拿出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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