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犯贱:“就我那天买的那件白色连衣裙。”
凌译:“……”
凌译举在半空中的勺子被秋明轻轻含住,然后吃下,他看着沉默的凌译,心说你喂啊,你怎么不喂了?
谁知下一秒凌译就收回勺子,重新盛起一勺说:“好,我穿。”
这回换秋明愣住了。
不是兄弟你搞什么?这么豁得出去!
……
吃饱饭后,秋明找到沈卿卿拿来的医疗箱,去到周不同房间,准备给他换药。
正在收拾碗筷的凌译擦擦手走过来,拿过秋明手上的医疗箱,让他在旁边坐着,这些事情让他来就行了。
秋明也没说什么,坐在床头,掀开周不同的被子,看着凌译一点点拆下缠着周不同腿根的绷带,绷带打开后里面一圈圈跟着松懈,拆到后面,能看到底下的绷带透着血红,并且还粘黏在血肉上。
模模糊糊地,周不同被疼醒了,他睁眼,看到床头坐着的秋明,他轻轻呼唤道:“明……明哥……”
下一刻,凌译将最底下的绷带扯着血肉尽数撕下,周不同瞳孔一震,钻心的疼痛立马刺激上他的大脑,他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好疼…”
周不同开始挣扎,秋明将他一把按住,强行阻止他乱动。
周不同叫了几声,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了,他抓着秋明手臂,哭得稀里哗啦:“明哥我好疼啊……我好疼啊!……”
绷带撕下来后,凌译打开医疗酒精瓶盖,倒在手心拿着的纱布块上,用纱布块帮周不同大范围擦拭伤口。
酒精一碰到伤口,周不同立马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明哥放开我……好疼啊…好疼啊!”
凌译动作利落且快,但对周不同来说这个清理的过程却相当漫长的,他撕心裂肺地哭喊,一遍又一遍地求他们住手,酒精灼烧的疼痛让周不同想逃避,想抗拒,更想死。
清理过后,凌译用新的纱布给周不同缠上,周不同还在哭泣,余痛还在,身体还是有灼烧般的疼痛,他用力抓着秋明手臂。
接近崩溃:“明哥我求你……求你帮我杀了他们!帮我杀了他们!我求求你明哥……”
秋明用手帮他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点头答应他:“好,我帮你杀了他们。”
周不同哽咽着点头,这是秋明第一次在周不同眼里看到了戾气。
周不同:“我要他们痛苦……比我疼一百倍,一千倍!”
秋明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好,我答应你,你先休息,睡醒了明哥就带你出游戏,好不好?”
周不同眼眶通红,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会儿后,用力地点了下头。
凌译换好药站起身,收拾清理用过的医疗垃圾,秋明拉过被子给周不同重新盖上,让他好好休息。
周不同闭上眼,身体仍旧一抽一抽的,他手上死死捏着床单,带着浓烈的恨意慢慢闭眼。
秋明关了他房间的灯,轻轻关门出去了。
到了外面,秋明就坐在客厅椅子上沉默不语,凌译扔了周不同换下的染血绷带后,提着医疗箱来到他面前,“明明,换药了。”
秋明却心不在焉地摇摇头,说:“我没事,不用换。”
凌译坐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小心给他解开指尖缠绕的绷带。
“明明伤得可比周不同重多了,怎么能说没事?”
秋明看着凌译解开绷带。也没有多说,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解下了秋明一只手臂的绷带,凌译看着上面缩小了一半而且还快结痂了的伤口,眼神有那么些疑惑。
秋明看到伤口也是一脸懵,他抬起手指,“我怎么好得这么快?”
凌译重新牵回他的手,仔细研究一番,问他:“明明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秋明:“没有。”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改口道:“梦里好像被一只狐狸喂了颗药,说是给我赔礼道歉的。”
“狐狸?药?”凌译问他:“它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