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还有岛主?”
“岛主只是一个称呼。”工作人员笑说:“我们岛主啊可厉害了,相传他是岛上的守护神,在这里驻留了百年有余,我们岛上的人受到岛主的庇护家家都风调雨顺的,我们能有今天的日子全靠岛主保佑。”
想起刚才在海边看到的那个黑袍人,秋明问:“你们岛主是个黑袍怪人?”
“什么黑袍怪人,那叫黑衣长袍。”
看来应该就是那人了,只是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是岛主的朋友,那为什么祈星月看起来不太喜欢黑袍人的样子?
“好的谢谢,对了你知道星月小姐住在哪个房间吗?”秋明很是自然的问出这个问题。
工作人员一摸脑袋,瞪眼道:“你们两个大男人问这个做什么?想干什么?!”
“不是……我们跟她是朋友,想跟她说些事情。”
工作人员拿着剪刀,怒视他们:“星月小姐从来没有跟旅客交过朋友,更别说还是俩男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他俩确实是有点企图,但不是你想的那种企图。凌译忽然拍了下他的肩,说:“走。”
秋明回头,“嗯?去哪?”
凌译抓着他的胳膊大步往旅馆走,“三楼,第二个房间。”
秋明边走边问:“祈星月在那?”
“嗯。”凌译点头:“刚刚她在三楼往下看,已经发现我们了,让我们上去。”
很快上到三楼,去到相应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进去里面,祈星月坐在窗边高脚椅上背对着门,偏头分给他们一眼,“奇怪的旅客,跟着我做什么?”
“……”原来早就暴露了。
秋明拿出十分客套的说辞“因为我们发现祈星月小姐需要别人的帮助,特意来助人为乐的。”
“需要别人的帮助?”祈星月正过脸看向他,他也从容地接上视线。
在没有掌握一定信息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拿一些有限的东西去套话:“我们听说星月小姐被困在了这个岛上很多年了,你想要离开,但却找不到方法,我们是专程来帮助你的。”
祈星月笑笑:“你们知道的东西还挺多,是那啰嗦鬼告诉你们的?”
啰嗦鬼?谁?
“不如祈小姐跟我们说说是什么东西困住的你,我们也好对症下药,更好的帮助到祈小姐。”
“帮助就不必了。”
她重新转回头去,目光停留在远处的海滩上,“没人帮得了我,两位还是请回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旅客,你要是真想帮我就自己想办法努力活下去,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谢谢你们的好意,请回吧。”
秋明:“祈小姐,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帮助到你。”
“送客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她坐在窗边,背影显得孤落:“谢谢好意,但你们再不走我就得叫人了。”
“……”
“打扰了。”最后两人只能离开。
看来祈星月是不会主动配合他们了,不过从刚才的对话他们获得了很多信息。
她说能帮到她的就是努力活下去,就表示有什么东西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从昨天祈星月的立场来看她应该是站在保护旅客这边的。
那有什么东西在威胁着他们的生命?只是昨天那些鬼怪?或者说还有别的什么?
还有最主要的,是祈星月在困扰什么?
毫无头绪。
不过也有一个方向能下手,工作人员说祈星月是岛主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肯定多少知道她一些, 他们可以去试试拜访拜访这个岛主。
下到楼下,重新找到工作人员。
“干什么?你们又干什么?”
“兄弟你别激动,我们就问点事情。”
工作人员警惕后退:“别想从我口中知道星月小姐的房间号!”
秋明手肘抵了下凌译,伸出两根手指疯狂暗示。
凌译无奈掏钱:“你这是把我当提款机了?”
他将两张红色钞票塞进工作人员手中:“不是星月小姐,我们就是有些好奇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岛主,想向你打听打听。”
工作人员攥着手里的百元钞票清了清嗓子,“这个啊,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们是坏人要做什么呢。”
“怎么会呢,我们看起来像坏人吗?”
他直入主题:“你们想打听岛主什么?”
“岛主住在哪?我们想去拜访拜访。”秋明问。
工作人员一指身后连片的丛林,“岛主在丛林里,很少露面,你们想找岛主只能靠运气。”
看着这片望不到边的密林。
这踏马从哪找?
告别工作人员,秋明望向那片树林,“去不去?”
凌译一耸肩:“我都行。”
行个锤子!给点建议啊兄弟!这么大片丛林他们找到天黑都不一定逛完,找不找得到都是个问题。
纯靠运气的话也不现实,运气这个东西秋明时好时坏,说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差,去了不一定找得到,不去又没线索。
算了,干脆赌一把,“走。”
去到丛林跟前,秋明蹲下将裤腿塞进袜子里,拉好衣服拉链还顺便整理了下衣领袖口。
凌译没忍住:“你这是干嘛?”
“防止蚂蝗。”他挽好手上的袖口:“你也准备准备。”
凌译被他给逗笑了,“不用这么麻烦。”
说完直接扛起秋明几步就上了树,身影动作比猴子还轻巧,更别说肩上还扛着一人。
秋明声音夹杂着残风:“卧槽!你小子开挂?!”
他从一个树梢灵巧的跳到另一个树梢,落下的瞬间就踩着枝头跳向下一棵树。
按照这个速度,逛完整个丛林根本用不了多久。
看他这破如残风的速度,秋明操心道:“你别光顾着赶路,还要注意那个黑袍人岛主。”
他的声音被风吹去了大半,但凌译还是听清了,“我都飞檐走壁了你不信任我?”
抵制开挂,有机会一定举报你。
忽然他停在了某颗高处的枝头上,低头向下看着什么,秋明用手撑着脸问他:“看到什么了?”
“一个方形血坑。”
“嗯?什么?”
凌译稍稍松手:“你自己看吧。”
秋明脚下还是悬空,“行。”
他整个人都是吊在凌译身上的,脚下扑腾几下没踩到实物,凌译骤然一个回手将他打横抱起,突然这下秋明差点摔下去。
“犯病?”
凌译笑嘻嘻:“这不是怕你掉下去吗?这个姿势安全些。”
安全是安全,就是俩大男人这样抱着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