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三家分店的生意很是火爆。”
“那就好,熏香和神仙露呢?”
“全国都在贩卖,因为是夏日,生意更上一层楼。”
“嗯,明面上的生意一定要做好,这样他们才会感激。”
是的,李安适明面上的生意就是八家酒楼和蚊香这些,除了酒楼赚钱,另外两样都是赔本的生意,但李安适的名声打出去了,当然用的是“慵闲”的名号。现在大唐谁人不知慵闲先生的名号,就连皇宫里的人都在用,李安适是真正的黑白通吃。
“这回来的黜陟使是谁?”
“李靖。”
“好好招待,把这群人找个地方埋起来,别让你家大人看见了。”
“是。”
此时的李靖还在来的路上,他也略有耳闻慵闲的名号,也知道他这是赔本赚吆喝,想着去了晋州一定要见一见。
“大人,路边有流民。”
“看看。”
李靖对此很是疑惑,因为晋州刺史的奏折上明明写的是百姓富足,人民安居乐业,为何在快要进晋州的时候看见流民。
李靖一下马车就看见官道两旁的流民,大约有四五百,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眼睛无神,身形瘦弱。亲兵随便拉过一位问了起来,“老人家,你们为何在此?”
这人刚要讲话就被旁边的人拦住,“你不想活啦,他的名号我们不能讲。”
李靖看着这一幕皱起了眉头,看来里面有事情啊。
“李武,你先进城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
李靖素来刚正不阿,眼前的情形让他开始怀疑晋州刺史的奏折,他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猫腻。
“李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王大人说得哪里话,王大人身为一州刺史,自是无心他顾。”
“李大人,里面请。”
李靖被被老鬼带着吃了顿饭,又绕着晋州城转了一圈才作罢。当晚李靖的亲兵李武回到客栈,“大人,属下在城里转了一下午,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
“既然没有异样,那我们看见的流民是哪来的?”
“属下还在查。”
“嗯,明日我要好好的看看这晋州的政绩。”
翌日,李宅。
“大人,李靖要见您。”
“在哪见?”
“刺史府。”
“走吧,把东西带着。”
“是。”
李靖今天一上午都在查晋州的政务,可不管是税收还是案件的审理都没有问题,但是李靖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了。正巧这时李安适走了进来,“见过李大人。”
“不必多礼,阁下就是慵闲先生?”
“正是在下,昨日未能前来拜见,真是罪过啊。”
“哎,慵闲先生生意忙碌,不必如此。”
“在下已在酒楼设下酒宴,不知李大人可否赏光?”
“恭敬不如从命。”
没想到的是李靖刚到酒楼就问了一个问题,“老夫昨日在晋州城外遇到了一群难民,不知是何原因?”
“李大人,大唐何处没有难民,有几个难民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群难民足有四五百之数,王大人竟不知?”
李安适闻言给老鬼打了一个颜色,示意他闭嘴,“不知李大人有没有听说过神仙膏?”
“略有耳闻,听闻凡是沾染了它的人无不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难道?”
“没错,不是我们不救,而是他们根本就不值得救。之前神仙膏被贩卖进晋州时,王大人就找我说过,想要找出源头将它一举消灭。可任凭我们两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源头,只能劝城内百姓不要碰,没想到贵族们却轻易的被诱惑,导致万贯家财烟消云散。”
“老夫听闻各州皆有神仙膏在售卖,各州的刺史也都在想办法根治,然全无效果。”
“幸好神仙膏售价昂贵,百姓们买不起,否则真是一场灾难啊。”
当晚李靖就告诉自己的亲兵不用再去探查了,因为他已经知道真相了,隔壁的李龙闻言笑了笑。李靖是很聪明,但是他算漏了一件事,这家客栈是李安适开的。
七天后,李靖要回长安了,老鬼和李安适出城相送,场面一度很感人,真的,李安适差点哭出来。
“小龙,你办事也太不认真了。”
“大人恕罪,属下一时不查,竟被他们走脱了。”
“幸好你之后追了上去,不然,事情可不好说。这回就算了,别有下次。”
“是。”
“李靖染上了吗?”
“肯定染上了,这几天他吃的饭、喝的水我都加了料,他这几天已经欲罢不能了。”
“好,派人跟他联系上,条件你知道该怎么开。”
“是。”
“李孝恭怎么样了?”
“此人颇为难缠,据手下的线人来报,李孝恭每天都通过练武来缓解毒瘾。”
“加大他的剂量,让他生不如死。”
“是。”
李安适刚要走就想起来有件事没说,“对了,我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武家两姐妹已经找到了,正在送回来的路上。”
“嗯,调教好了给我送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