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不认识你。”
“但是我认识你。”
“你是谁?”
“你不是说出来了吗?”
“本宫是太子,没有哥哥。”
“那你为什么会叫我安哥?”
“我不知道。”
李承乾有些迷惑,刚刚自己看到这人的眼泪,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一声“安哥”。
“那你说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大唐的太子,未来的天下之主。”
李承乾闻言心里有些喜悦,因为自从他坠马摔断了腿之后,朝臣对他也渐渐的少了尊重,青雀也有些目无尊长。可他又能怎么办?没有瘸子当皇帝的先例.
自从自己断了腿,性格也有了变化,自己也不想,可背后总有人窃窃私语,言及自己将来会被废。父皇和母后看到他也总是叹息,眼中全是失望,对自己也是越来越苛刻,但是对青雀却是颇多关爱。
李承乾绝望的甚至想到了死。想上吊,可惜够不着梁;跳井会被泡得面目全非,自己这么帅遗容可不能丑;想一刀捅死自己,可是自己怕疼。思来想去只能撑死自己,可是吃得太撑很难受。就在宫人扶着自己散步消食的时候,李安适被他扑倒了。
“你为什么不怕本宫?”
“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是平民,本宫是太子。”
“对啊,那太子殿下为什么叫我安哥?”
“我......不知道。”
“说明你我有缘,这样吧,我们先回东宫,我给你检查一下你的脚。”
“好。”
奇怪的是李承乾竟然没有怀疑李安适能不能治好自己的脚。就这样,李承乾把一只膀子挂在李安适的脖子上,两人就这么往东宫走,后面的工人亦步亦趋,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你知道东宫怎么走?”
“不知道,这不是有你嘛。”
“你到底是谁?”
“任城王的幕僚,李安适。”
“你就是《安适对韵》的作者!”
“这都什么名字。”
“这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孔大人起的名字,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但你要说对韵的话,那是我没错了。”
“你今年多大?”
“我既然是你安哥肯定比你大,我今年十四。”
“本宫今年十岁。”
“看吧,我是不是比你大?”
“你是怎么作出来的?”
“什么,你说文章啊,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看来你真的很有学问啊。”
“智者不会对他不熟悉的事情下结论,你是智者吗?”
“本宫当然是,几位大人都夸本宫聪慧。”
“那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李承乾闻言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低着头不发一言。
“说给我听听,是意外还是人为啊。”
“这件事本宫不想多说。”
“这事关你的脚能不能被治好,快点说。”
“本宫是因为胯下的马匹突然发狂才跌下马,虽是意外,但本宫总感觉有人幕后操纵。”
“你在哪骑的马?跟谁一起骑的?”
“那是河间王叔的草场,同行的都是几位国公的儿子。”
李安是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承乾的腿断了当不了太子对他有什么好处?搞不懂。
“行吧,你的腿师从什么地方开始坏的?”
“御医说是脚踝断了。”
李安适点点头,回头冲着后面的宫人喊了一句,“太子有令,去太医院叫几个太医过来。”
“是。”
李承乾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疗伤。”
“那干嘛叫太医啊,你不会治?”
“我需要他们的辅佐。”
“哦。”
东宫,几个走路都晃晃悠悠的老中医拎着箱子走了进来,“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给本宫看看脚。”
“是。”
几个老头对着李承乾的脚就是一阵摸索,良久,“回太子,受伤的地方已经痊愈,但筋脉已损,恐......”
“行了,别说了。我问你啊,骨头有没有长歪?”
“你是?”
“别管我是谁,快说。”
“骨头没事,筋脉受损。”
“行了,我知道了。”
李安适扣着下巴想着问题,“骨头没长歪,筋脉受损,筋脉不就是血管嘛,对了,还有韧带,这该怎么搞?”
受伤的地方知道了,但是该怎么治,血管对接吗?缝合韧带?李安适不会啊,而且这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太差了,根本没办法。
“我问你啊,如果把腿的外面割开,把筋脉给接上,最后再缝合,这样行不行?”
“这......可行是可行,但是万一有什么情况该如何?”
“只能先找人试验一下了。”
“谁?”
“死囚,断腿的死囚。”
当李世民听李安适亲口说出能治好李承乾的腿疾时,虽然面无表情也没什么反应,但是那紧紧攥住茶杯的手却很能说明问题。
“需要什么?”
“几名死囚和大量的酒。”
“为何需要酒?”
“防止风邪入体。”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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