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安适在露台转了半天,最终确定了一首诗,看着那秋月姑娘的眼睛,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真好,听了这首诗,我竟真的望见一位美女在云台向我招手。”
“云想衣裳花想容,虽然没有直接描写秋月姑娘的美貌,但却留足了想象的空间啊!”
“你们满意有什么用,要秋月姑娘满意才行。”
众人听闻纷纷看向三楼,只见秋月姑娘弯着那月牙般的双眸,看着李安适,“我很满意,谢谢你写给我的诗。还请公子三楼上座。”一语说罢,转身进了房间。
众人见此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时老鸨刘妈妈进了俩人的房间,“二位公子,请移步三楼。”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李安适朝着程处亮摆摆手,在房间内坐下。
“这怎么行!三首诗都是你写的,我不过就是露了一面而已,要去也是你去啊。”
“不是你要来见这个秋月姑娘的吗?给你机会,你怎么不中用呢?”
“诗不是我写的,我上去了也得被拆穿,到时候更丢人。你赶紧上去,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刚见到秋月姑娘的时候咽口水了。”
“我没有,你看错了,不是。”李安适被拆穿了有些尴尬,连忙否认三连。
“你赶紧上去吧!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了。”说着把李安适推出房间。
“公子这边请。”老鸨领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李安适上了三楼。没办法,前世他就是处男,既不想洗脚被抓也交不到女朋友,所以哪怕前世已经二十四了都还是处男。
“公子请进吧。”刘妈妈把李安适送到房门口就走了。李安适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推开门。
房间内布置的温馨又雅致,墙上挂着山水画,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一位绝世的佳人带着面纱站立在书桌前,拿着笔撰写着李安适刚刚写给她的诗,边上一位侍女磨着墨。
看到李安适进门,“公子请坐。流苏,去把门关上,再给公子上壶茶。”声音好听极了。
见状,李安适有些僵硬的坐下,囫囵的饮着茶,若在平时定会好好的品。
那侍女见状有些想要发笑,“公子,这茶是要品着喝的。”
“啊?哦。不好意思,见笑了。”李安适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笑道。
“奴家尚未知晓公子姓名。”秋月姑娘看着李安适。
“在下李安适,见过秋月姑娘。”
“李安适?公子便是那鬼谷传人李安适?现在的李侯爷?”
“正是,不知姑娘是?”
“小女不过是武德年间家道中落,不得已栖身这平康坊,让侯爷见笑了。”
“武德年间?不知秋月姑娘芳名?”
“侯爷喜欢奴家吗?”秋月姑娘却反问道。
“嗯?这不太好吧?刚一见面就谈到喜不喜欢,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李安适听到秋月这么说有点不知所措。
“只有侯爷喜欢奴家,愿意纳奴家为妾,奴家才能告诉侯爷奴家的名讳。”
“为何?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不妨直言。”
“爷不喜欢奴家,奴家怎敢言明?万一侯爷把奴家的名讳说出去,奴家的身家性命难保!”说着还带上了哭腔。
“如果说出去,姑娘的性命难保?”李安适说着调起前世的记忆,武德年间死的人太多了,但要说到连家人都一起处死的,那就只有谋反了。武德年间被认定为谋反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李二,一个是杜伏威。不对,是李伏威,杜伏威被李渊赐姓李。
“姑娘姓李?”
“奴家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