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我来这套?再搞这些都没人看了。”
“小安,安哥,你就帮帮兄弟这一次吧!我求你了。”
“行吧,先去看看再说。”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到了平康坊的门口,车夫向马车里喊:“少爷,到了。”
两人下车站定,李安适有些愣神的看着周围,四层的花楼,每层都站着姑娘,莺莺燕燕的,灯笼透着粉色的光芒,朦胧的秋雨洒下来,倒有些别样的味道。还有门口那些马车,装饰的极为华丽,从上面下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程处亮拉着李安适往里走,进了里面,一个三尺台上,一位身着翠色锦衣的蒙面少女正在弹琴,边上几个少女在伴舞,一楼十几张桌子坐满了人,二楼的露台也是座无虚席。
一曲弹罢,众人大声叫好,那台上的少女向四周欠了欠身,下了台,随后上来一位老鸨,看着约莫三十许,“今日秋月姑娘的题词为秋雨,请在座各位以秋雨为内容写一首诗,诗词皆可,时间为半个时辰,在座各位,秋月姑娘每日出题寻找入幕之宾已有二月有余,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作出让秋月姑娘满意的诗作,还有大半个月时间就到了,若是那时秋月姑娘都找不到满意的诗作,以后你们再想做那入幕之宾,可就难如登天了,那么今日的诗词,现在开始。”说完就下了台。
“程公子,今日怎么来了?还是老位子?”李安适还在观看,老鸨上前来。
“我今日带了我得兄弟一起来,我这位兄弟可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好说好说,楼上雅间请。”说罢带着两人到楼上的雅间,推开朝里的窗户,外面还带一个露台,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楼。等小厮上完糕点茶水和写诗的笔墨后,程处亮一个虎扑按住李安适的肩膀,“兄弟,题目都出来了,你的诗好了吗?”
李安适挥手打开程处亮的胳膊,走到露台坐下,“急什么,半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来。”
“我不急不行啊,今日那柴令武找了一个举人,据说极善作诗,万一秋月姑娘更喜欢他做的诗,让那柴令武做了入幕之宾该怎么办?”程处亮说着看向对面的露台,那人与程处亮年岁相仿,想必就是那柴令武了。
“别急,先看看他的诗怎么样再说。”李安适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起来,“没想到越国公这么会做生意,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竟能做到如此,我该说不愧是国公吗?”
这时底下陆陆续续的有人交出自己的诗,不过都不用送到台子上让老鸨念出来,边上的人都能品评出这首诗不咋地,那人也是面带羞愧,把诗塞进袖子里不再拿出来,边上的人看见这种情况,也不好意思拿出自己的大作,一时间除了台上吹箫的姑娘那悠扬的箫声,都静悄悄的。
“看看我这首诗如何?”那柴令武往台上丢下一卷纸,老鸨将其捡起来,还未读便说道:“这柴少爷的诗句必定是哀梨并剪、笔底烟花的大作,说完摊开手中的诗作念了起来:“秋来。。”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