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无音姐姐,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呀?”
“三殿下这三个月让我在密谍训练营……”“啊?无音姐姐,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习武呀?”
兰轻颜十分惊讶。公子渝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让霓无音一个侍女习武,这其中必有隐情。
“不为什么,就是……三殿下想培养一个密谍。”
霓无音并没有说繁花令和刺杀公子治的事。
霓无音这个理由很牵强。兰轻颜自然不相信,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看兰轻颜若有所思,霓无音赶紧岔开了话题。“三殿下说了,这三个月我就不能出训练营了。”
“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肯定饶不了他!”
霓无音看着兰轻颜。
有一个这样的好姐妹,可真好。
重凝殿。
公子溪抚着琴,若有所思。琴声悠扬和谐,清脆如鸣,欢快悦耳。
“殿下可是……有什么开心事?”落千翎闭眼听了一会儿,听出了公子溪曲中表达。
自从落千翎与公子溪相识,她还从未听过公子溪弹奏过如此欢快的曲子。
公子溪嘴角微扬,没有回答。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落千翎,我还有事,如果有人来,就说我去公子渝处了。”
“是。”
落千翎目送着公子溪出了重凝殿,愈发远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他高兴就好。
公子溪来到河边,四处寻找,果然又发现了写有诗的树叶。
公子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知己。知己难觅啊。
可是这个写诗的人,到底是谁呢?
接下来的数日,公子溪每天都在河边独坐静候,希望与写诗之人共话片刻。
但他并没有寻到他所期待之人。
庆华宫中,公子溪和公子渝正在切磋着棋艺。
“近日听闻庆华宫有刺客,不知三弟是否安然无恙?”
公子治闹事,哪次都是要闹得沸沸扬扬,满宫皆知才算完。
“这刺客……”公子渝拿起一颗棋子。“不过是哪个宫妃养的猫跑错了地方,正好让大殿下撞见罢了。”
公子溪轻笑着,落下一枚棋子。
“二王兄一着不慎,竟让了子渝一局。”
公子溪的棋艺一向是数一数二的精湛,哪怕是东燕的高手们,也没有几个能在博弈中赢过公子溪的。
“二王兄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句话正对公子溪的内心,可他还是微笑着摇头。
公子渝整理着棋盘。“像二王兄这样云淡风轻,倒是逍遥自在许多。”
这话虽是对公子溪的羡慕,也是公子渝的自嘲之语。
“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云淡风轻,不过是不会争,也不能争罢了。”
公子溪的话,却也在羡慕着公子渝。公子渝在燕帝面前得力,也颇受燕帝器重。
“二王兄未必就无能,只是父王可能一直心存偏见。”
公子渝这句话,倒是十分真实了。
公子溪一直对政事多有避讳,不是因为他无能。
他实在是不想因为争帝位,与兄弟骨肉相残。
他自幼丧母,燕帝也轻视他,只有公子渝和公子澈让他感受到了亲情。
“只要三弟尽心竭力协助父王就可以了。”
公子溪言尽于此,没再多说什么。
公子渝觉得公子溪实在可怜,也不忍心再说伤心事。
“二王兄也该成亲了。像二王兄这样温文儒雅,出类拔萃之人,必有不少姑娘想嫁予王兄。”
是啊,公子溪的确是出类拔萃之人。抚琴,吟诗,作画,下棋……
可是公子溪的出身,却像夜空中的迷雾,覆盖过了这些如星辰般美好的一切。
公子溪倒是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婚事,也不打算考虑。
“此事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