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极为的尴尬,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太多了。
“不敢不敢,你是兄,怎么能是弟呢。马亭长盛情邀请,我也不能拒绝不是?”
付小天一脸笑意的端起了酒杯。
马镜马屁精一看,这就是答应了啊,很是爽快的将酒喝光,付小天也没有落下,将手里酒杯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两人也算是结了盟,以后谁受欺负了,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等到两人都重新坐下之后,付小天又问道:“那个,马亭长,我想问问,你们小寨乡的税款是怎么缴的?”
马镜愣了一下,接着唉声叹气道:“唉,这税款我是真的不想说啊,本来县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求缴纳税款,这薛宝宝还私自克扣一点,让我们这些人属实有点难堪。”
什么?薛宝宝还能克扣,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他只是一介亭长而已,就算是这定西县的一霸,但也没有这权利吧。
只看付小天一脸疑惑的看着马镜:“马亭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有些不懂了,这薛宝宝还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马镜叹息一声,又是一口酒下肚,气的是直咬牙,“唉。你是不知道,每一次我们将赋税收好之后,都是这薛宝宝统一拿到县长那边去的,而这薛宝宝不知道从中克扣了多少了。”
噢,原来是这样一种情况啊。
听到这里,付小天也是生气,怒不堪言,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看这县长和薛宝宝都是一丘之貉,人民本来生活就不好,还要强加赋税。”
马屁精一看,立马就附和着说道:“哎呀,付亭长不愧是秀才出身,就是体恤为民啊,实在是佩服。”
付小天斜眼看着马镜马屁精,心想,这人还真是会拍马屁啊,假以时日,这拍马屁的功夫可就是炉火纯青了啊。
这时,付小天接着说道:“县长不是说要我收这个月的赋税吗?呵,不可能,一切按照朝廷的来办,恕难从命。”
“好,付亭长这话硬气,只是,你确定真的可以吗?我已经将我们小寨乡的赋税都收了。”
马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付小天微微一笑,这马镜虽然很会拍马屁,但也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压迫的日子。
“马亭长不必担心,这只是我的想法,你并不需要迎合我。”
付小天微笑道。
马镜皱眉思索了一会,顿了顿,又是一杯酒下肚,接着一巴掌拍了一下自己老弟马明的脑勺,叹息一声:“唉,罢了罢了,既然我和付亭长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那我也要和你一致吧。反正都是为了人民,就算是县长大人要砍我的头,那也算是留了一个好印象。”
付小天心想,这马镜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这可真让人有些不习惯呢。
其实,马镜也是在赌,跟着付小天一起赌一次,妈的,自己在小寨乡的人眼中都臭了,这一次,也算是为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