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多立军功,把军心交给陛下,交给常侍,同时我也安抚好世家的情绪,以至我在暗,敌在明。”
张让道:“子坚啊,让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胸怀韬略,而且为我和陛下考虑的如此周到,真是难得。”
张让继续道:“我会把你的忠心,原原本本的转达陛下的。只是最近陛下龙体欠安,心情也极差,我就不安排你面圣了。”
“你的并州刺史麾下别部司马,让一定会为你办到的。只是并州刺史丁建阳其人,忠君上还行,就是脾气不好,还有点小气和小心眼,子坚多多担待。”
任毅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同僚间的小摩擦,子坚从来不会计较。”
张让拍了拍任毅的肩膀,道:“好后生。想让和你年岁差不多的时候,无论是胸怀还是能力,和子坚一比,相去远矣。”
张让继续道:“我是真的喜爱你。这样吧,并州刺史麾下别部司马一职,你再给我六百五十万钱即可,算是你我之间的友情价。”
任毅道:“论职位,您是常侍大人;论友情,您比我父还年长。吾说什么都不能让长者吃亏,不然,我这个官不捐了就是。”
张让哭笑不得道:“你啊,你啊,你这样的人才,吾是相见恨晚啊。”
张让继续道:“明日,最迟后日,我就能把委任状交到你手上。你可以回张咨府上等候,我会遣左丰送至府上。”
任毅道:“如此,就多谢常侍大人了。”
张让忽然悲哀一笑,道:“子坚生的何其晚啊。子坚若早生几年,说不得,还能力挽狂澜啊。就看,苍天给不给我大汉,给子坚足够的成长时间了。”
张让忽然止住了悲容,道:“今日我是真高兴,真的喝多了,以至于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左丰,代我送送子坚。”
任毅对着张让一拱手,作了一个深揖,道:“中常侍,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张让也是微微的恶一拱手,道:“后会有期。”
酒宴结束后,左丰带着任毅等人走出了常侍府。任毅走后,张让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任毅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转身。
众人回到了张府,任毅顺手给了左丰两锭金,道:“左大人,毅现在囊中羞涩,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左丰道:“君不必客气。君能被常侍大人看中,丰送君至此,是丰的荣幸。丰已忠人之事,丰这就回了。”
左丰走后,张咨道:“伯父言汝有奇才,吾原不信,今日一见,令吾大开眼界。张常侍,那可是轻易不赏识别人啊。”
任毅道:“这全是子议兄的功劳啊。若无子议兄,我也不可能有见到常侍大人的机会啊。”
张咨苦笑道:“你啊,你啊,这嘴永远都跟抹了蜜似的。罢了,你就在我家盘桓数日,等待圣旨吧。说不得,陛下龙颜一喜,就诏你进宫了,这两天你也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