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辰脚下猛然停顿。
手机差点从管家手里飞出去。
“看样子你动心了?”
“我感兴趣得多了,是你老了跟不上时代,或是以为我还是小孩?
又想用女人控制我,小时候你就试过了,现在还来,不觉得腻吗?”姜景辰语气淡定,唯有暗中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姜家男人不都喜欢新鲜感吗?这你比我清楚,说动心,不如说我闲得没事找乐子解闷,你若信他们的,那你未免太小巧我姜景辰了。”
听到对面人粗重的喘息声,姜景辰继续道:“你若是不信,你去抓回来便是,看看我会不会在乎一个女人,
不过温家和钱家才找回来的小丫头,你给抓了,惹的麻烦我可不管,呵。”
最后那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昧和蠢笨。
姜景辰走上二楼书房,砰的一声,大力将门关上,他站在原地,紧握成拳的手此刻微微颤抖,哑声呼唤:“楚洋。”
楚洋从阳台出:“四爷。”
“派人紧盯老宅,有任何动静,立刻通知我。”
楚洋了然:“明白。”
姜景辰深深闭了一口气,无力感充斥全身,他缓了一会儿,迈步走到油画旁边,按了下墙壁,墙壁大开,他慢慢踱步往里走。
来到那摆放千纸鹤的展柜前,双腿弯曲跪在地上,颤抖的手去触碰那发黄的纸鹤,眼神病态,夹杂着忧伤,低低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我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绝对不会。”
姜家老宅。
宋玖鸢一气之下砸掉了手机,面目狰狞,不断咒骂:“这个小杂种,都快死了还嘴硬!真是跟他那个不要脸的妈一个样!
总有,咳咳咳,总有哭的那一天!”
姜景辰的话无异于是在揭开宋玖鸢的伤口,往上撒盐。
她的丈夫,姜家前任家主,从娶了她,身边女人依旧没有断过,姜家原本几个孩子,唯有姜景辰的父亲是她亲生,其他全是私生子。
可是,姜景辰的父亲姜浩,随了根,也是见一个爱一个,结了婚也不消停,这才跟外面一个叫云玫的贱人有了这么一个不服管教的小杂种。
现在更好,一条根走到黑。
早知道她当初就该留其他人,起码好控制,省得受气,现在姜景辰越来越野性难驯,就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还有什么他在乎的!
身后站着的老仆人,上前给她顺气:“老太太,您别急,辰少爷体内的毒,只有您能解除,他迟早会熬不住回来求您的。”
“姜欢说的那个什么雀,是什么情况?”
“就温家早年生孩子抱错了,这又重新找回来的,长得挺漂亮,就是眼睛瞎了看不到,一直生活在孤儿院,刚满十八岁。”
宋玖鸢闻言,布满岁月痕迹的眸子里闪过戾光,猛拍桌子:“又是一个小狐狸精,还是个残的,姜家这条根算是烂了。”
“要不回头我让人去把那丫头带来,警告一番?”
宋玖鸢拧眉:“一个玩物而已,废那口舌,我还不如指望青雀早日拿下那个小杂种,好生下宋家的子孙,你去告诉姜欢,别什么乱七八糟没头没尾的消息就往这里传,
浪费我的时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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