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眼睛....”
虞可知道沈确看不到。
钱蕊:“受伤了,在治疗。”
昨日因为聊得太晚,就让虞可住了下来,后半夜温青凡回来,满身酒气,又加上外面打雷,让她头疼不已。
没怎么睡好,回答得也有点敷衍。
“这样啊。”虞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确,真的看不到吗?
温凡瞥到对面虞可的视线,莫名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不喜。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善。
“阿姨住哪,等下让管家派人送你回去。”
虞可眼神微闪,笑着回答:“刚回来,还没找房子,现在住在酒店。”
钱蕊放下筷子,语气严肃:“你昨晚怎么没说啊?一个人住酒店多不安全,回头把行李拿过来,隔壁别墅就是我的,
我让人打扫一下,你直接拎包入住。”
虞可面露为难:“这不好吧,我只是来找你叙叙旧,没想着要你帮忙的。”
“有什么好不好,我们以前睡一个宿舍,一直到大学都是,
那个房子是我的,也是你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正好我们还有个伴。”钱蕊眉眼弯弯,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虞可神情颇为无奈:“那,好吧,我尽快找到房子。”
“都说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沈确嘴里咬着面包,听到两人的谈话,心里直摇头:‘平常挺精明的,怎么关键时刻,眼瞎了呢?’
虞可和钱蕊属于两种性格,一个温婉可人,擅长顺从照顾,一个强势果敢,有着绝对的领导力。
虞可就属于那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对于钱蕊的强势给予,表面好像很为难,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
沈确闷头喝完一杯牛奶,站起身语气平静:“我吃饱了。”
钱蕊拧眉:“就吃这么点?”
沈确意有所指道:“感觉今天空气不太干净,犯恶心。”
说罢转身离开餐桌上了楼。
不知是不是错觉,虞可感觉沈确说的话是在指自己。
吃完饭,温凡、钱蕊、温青凡出门上班,温情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也离开了别墅。
别墅里就剩下虞可和沈确。
虞可站在客厅里徘徊良久,望了眼三楼方向,转身去厨房端了碗银耳羹,走到三楼,轻叩房门。
躺在阳台躺椅听雨的沈确,听到这敲门声,有些恍然。
站起身走过去拉开门,迎面飘来一股刺鼻的高级香水味,差点没把沈确熏死。
虞可笑容温和:“确确,阿姨主了银耳羹,一起吃点吗?”
她脚上穿了五厘米高跟鞋,堪堪与沈确齐平。
沈确礼貌拒绝:“不好意思,不饿。”
说着就要关门。
虞可眼疾手快抵在门上,眼底笑意不减:“确确你好像对我有很大意见?”
从昨晚第一眼她就有所察觉,虞可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确脸上扬起微笑:“你想多了,你别来招惹我,我就对你没意见。”
就算毁了温家,都与自己无关。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肯喝阿姨的银耳羹呢?”虞可犀利的目光打量着沈确,好似要将她看出一个洞。
沈确直言不讳:“因为你太恶心了。”
说着用力一把将门大力关上。
虞可被挤出门外,手中的银耳羹洒落在地上,烫红了她的指尖,眼底闪过阴毒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