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凡一口老血哽在喉间,不上不下,温家精心培养了这么久的一个儿子,
竟然会变成这样,敢威胁自己老子。
他举手哐哐一顿乱砸,套房里能砸的都被砸了,玻璃渣、床被、茶几,七零八落散落一地。
门外人也不急,靠在门框上等。
温青凡看着没有东西砸了,喘着粗气,忽然一张掉在脚边玻璃碴上的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温青凡不确定蹲下身将其捡了起来。
“青凡哥,喝酒伤身,下次不要喝了。”
没有落款,温青凡却认出了是谁,他心中震撼无比。
蓦地,脑中闪过醉酒前的事情。
他一拍脑门,心中懊恼,又莫名地欣喜。
这时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温总,请问您砸够了吗?”
温青凡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一些痕迹与记忆中那些片段重合。
来不及多想,捡起地上的地方,冲进浴室开始洗漱。
十分钟后。
温青凡领口扣到最后一颗,脖子上还贴着一枚创可贴,神情复杂。
助理看到这样的温青凡,感觉有点奇怪,好奇地想要进去探头进去看看。
但只看到满地的浪迹,其他什么也没有。
温青凡脸色一板:“刚才不是催吗?还不快去开车?”
助理收回视线,态度恭敬:“好的。”
二十分钟后。
温氏集团会议室。
各大股东等的多数不耐烦,沈确坐得无聊,靠在墙壁上,有丝巾的遮挡。
没人知道她是不是在睡觉。
坐在温玉柔身侧的那名瘦弱男子,站起身,一脸不悦:“小温总,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父亲人呢?
如果有急事,这股份还是先别分了,反正分不分,都是你们家的,何必这么计较。”
温凡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再等一下。”
“不是,你是听不懂吗?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好吗?
再者说,把一个股份给一个瞎子,除了拿钱花,还能干什么?”
男人的话尖锐刺耳,惹得沈确有些烦躁。
温情猛地坐起身,脸色难看:“张良,注意你的用词,你说谁是瞎子!”
男子并非是陪温家的老人,他的股份是继承的父辈,年纪与温情差不多大。
张良看了眼坐在温凡身后的沈确,嗤笑一声:“说谁,谁心里知道,让我们一群人在这等这么久,
怎么还不能让我抱怨一下啊,况且,股份给她本来就没什么用。”
温情:“若说这里谁没用,就是你,你整日游手好闲,不管公司,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
“你一个演戏的,有什么资格管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砰!
温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眉眼晕开薄怒,微抬眼皮,将目光落在张良身上:“够了!吵够没有?张少要是对这件事不满,大可以交出股份,撤出温氏,
温氏也不缺一个拖油瓶。”
转而扫向其余人:“你们若是也与张少一样,同样的,可以交出股份,撤出去。”
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站出来附和张良的话。
他们大多数年纪大了,不想多管闲事,反正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其他都不管。
再者说,温家分的是自己的股份,跟他们都没有关系,张良就是个蠢货,
非要替人当出头鸟,活该。
沈确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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