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羹的沈确身上。
温情哟许欸纳闷,就算是亲妹妹找回来了,自己母亲也不会是那种偏心的人,怎么感觉母亲话里有话?对温玉柔也是不冷不热。
钱蕊安抚好沈确,抬眼见温玉柔还站着,叹了口气:“没吃早饭吧?锅里还有银耳羹,让佣人给你送房间,还是在这里吃?”
温玉柔抿唇,声音微冷,似在赌气:“不了,我回房了。”
说罢,转身一瘸一拐往楼上走,背影看上去无助又可怜。
温青凡幽怨地看了眼钱蕊,什么也没说,径直朝餐厅走。
钱蕊似乎没看到,笑意温柔的望着沈确喝粥,时不时给她擦一下嘴角,就算不说话气氛也很好。
佣人给温情端了一碗,他一边喝一边在心里犯嘀咕:‘妈妈这怎么感觉有点偏心啊?玉柔都那样了,
连说给她讨公道都没有?这还是我那个杀伐决断的妈妈吗?’
沈确喝完最后一口,把碗递给钱蕊:“吃饱了,谢谢妈。”
“要不要再吃点?锅里还有?”
沈确摇摇头:“不了,还得吃药,吃多了不好。”
“那,那好吧,饿了跟妈妈说,妈妈再给你做。”钱蕊听到吃药,心里就不是滋味,那些药又苦又多,听温凡说,如果不是这次,
那些药都快不吃了,有次想给沈确送点水果,就看到她因为吃药差点吐出来,
小脸惨白毫无血色,看得她别提多心疼。
“好。”沈确站起身,绕过沙发,原路上楼,凌希跟在一侧以防她摔倒。
钱蕊一直目送沈确回到房间才收回视线,又叹了一口气。
温情犹豫再三,放下碗,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妈,你是不是有点忽略玉柔了,我刚才看玉柔都伤心了,
你不能因为她不是你亲生女儿,就厚此薄彼,偏心吧。
虽然,虽然沈,确确是我们的家人,但好歹玉柔也在这个家待了十七年,喊了你十七年的妈,
你刚才那样,她得多寒心啊?”
温情还觉得,沈确这个人还需要多提防,就算有血缘,十七年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钱蕊望向他,阴阳怪气:“哟,这时候倒是条条是道了,觉得我偏心啊?”
温情点头:“是,有点偏心,以前只有玉柔的时候,她要是在学校里被人推了一下,你都要找老师讨说法,
现在有了亲生女儿,你竟然都不管了,还说给自己个教训。”
钱蕊深呼吸一口气:“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就在这跟你母亲讲道理?我偏心还不是因为她先不对。”
她向来赏罚分明,从不偏心,以前宠温玉柔,也是在她没有犯错的情况下。
现在沈确如果也跟温玉柔一样,她自然一视同仁。
温情听得云里雾里:“玉柔怎么了?”
钱蕊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包括温玉柔大半夜去剪了沈确裙子的事情。
话落,温情有些无法相信:“这,这...”
“你现在还觉得,我偏心确确那是你的事情,但我不改。”钱蕊说完,站起身转身离开。
温情相信母亲没有说谎,可是真的很难相信啊,温玉柔在他眼里喜欢撒娇,有时无理取闹,任性。
但是推人下水,害人的事情,从来没干过,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说温凡看到了,温情想问问他,但是从他回来到现在,也没看到温凡,狐疑道:“大哥呢?
不是说今天不去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