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
他声音沉沉,似大提琴一般悦耳。
我回神,挥挥手转身离开。
心跳动得很快。
虽然我和柳夏的感情已经千疮百孔,但是终归还是有一张结婚证的束缚。
从道德上和法律上,我都做不出越矩的事情。
理性可以控制,感性却由不得我。
回到家中,柳夏已经到家,在客厅来回踱步。
他今天竟然回来了。
我诧异挑眉,换鞋走进去。
柳夏大步朝我走来。
本以为他过来是质问我晚回家的理由,谁知他却眼巴巴看着我:“亲亲老婆,我有一件麻烦事需要你帮忙解决,你愿不愿意帮老公?”
说着,伸出手想要抱住我,低垂着狗眼,看起来可怜兮兮。
这幅作态让人太熟悉了。
以前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每次他需要我给他转钱或者买东西的时候,他都是这幅样子。
我低头看着,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曾经很受用,现在看着,只余下恶心。
察觉到我没有动作,柳夏抬起头,不解地又喊了我一声:“老婆?”
我面色不改,只问:“什么事情?”
“公司财务那边做错了账,资金不够,现在项目没办法继续周转,我看,不对,是公司需要一笔钱周转。”柳夏痛心疾首:“财务部那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太气人了。”
“谁做的错事,就谁来负责。”
我越过柳夏,径直走进客厅坐下。
“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财务手里的钱也不够,说到底也是公司的事情,我想着你也有股份,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出资先让公司度过这次难关。”
柳夏跟在我身后进来,耐着性子解释:“资金回笼之后,就会还给你的。”
我冷笑。
柳夏打的这个算盘,我在外太空的姥姥都听得却清清楚楚。
垂眸看着柳夏,我心中郁气凝结。
我离职之前,公司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才多长时间,公司效益下滑,职场氛围糟糕。
柳夏甚至连客户打过来的工程款都敢拿去赌。
现在项目需要资金,他自己手里不够,不愿意动自己的小金库,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还说得这么好听。
见我一直不表态,柳夏失去耐心,冷声说:“这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公司,现在公司有了问题你难道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当然不是。
我拧着眉头,十分为难:“老公,我也很想帮你,但是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手里没有什么项目,再加上我爸住院,已经把我手里的钱花得七七八八,根本没有办法再给公司了。”
抢在柳夏说话之前,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沉重表态:“公司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你说前段时间爸住院都是你花钱?”柳夏敏锐地捕捉到里面的重点,音量提高八个度。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放低声音补充:“我的意思是,住院的时候咱爸咱妈没有掏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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