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氏连忙摆手“我们自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是诈降信中加上砝码呢?”
“砝码?”
“殿下,请过来,容我细细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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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姊川对岸,浅井阵中就显得有些懒散。本来按照这几日的估计来说,信长会把大部分的心思放在诱击上,可如今已经两日有余,对岸的那些士卒连个人影都难以看到,何况在阵前那些叫嚣的挑战者。
“织田信长这些日子在搞什么,三天前还在村落之中烧杀抢掠让诱我们出击,可是现在却是没了动静,难道回军了?”若不是每日见到的炊烟,浅井久政很难相信织田信长的军队就驻扎自己不远处的对岸。
“久政殿下,可能信长的军队在密谋着什么。”
“对,远藤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能干什么呢?时间越长,对于他们来说应该越不利。”
“报。”一名传令冲了进来,跪在了地上“我军斥候在门口附近抓获一行商,从身上缴获书信一封。”
“书信?远藤你先看看。”久政点了点在自己身旁的参谋远藤喜右卫门尉直经。
远藤稍稍看了一眼,便是附耳了上去“我军降将藤堂高虎寄来的给长政殿下的书信,说是准备投降我军,顺带……”
“你可以先下去了。”浅井久政摆手了一下,示意跪着的传令离开。
“大人,您请看。”远藤把信递给了在上位浅井久政。
罪将藤堂高虎,百拜,书呈浅井备州守。臣祖上皆为近江之侍,戍守乡里,恩负浅井。心中早就挂怀浅井一族,但因联姻之事,故不敢明言。而今日,却发现已经献身于倾覆之中。在织田军中,高虎无不挂怀浅井老大人与备州守识人之慧,无不敢忘焉。而今,织田逆贼要陷殿下于大水之中,罪将拼死以报殿下之恩惠。
罪将察之,今日织田军中多兴土木,筑水库于上游河川。而现在又为秋雨时节,到时信长决堤放水,备州守与老大人皆为所擒。故,罪将率部与河堤之口以测内应。
“好,好,好。”看完了藤堂高虎的书信,浅井久政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喜悦,合掌大叫“我道是织田信长这几日如同睡着了一般,原来在河川上游驻堤。远藤去重赏来人,就说与高虎约定三日之后,我便是亲自率部前往。”其实在他们眼中,高虎这些人只是为了自己的打算,毕竟明面上来说,自然是浅井军势胜率大上许多。
“诺。”对于浅井一族来说,自己现在只是陷入了僵持,但是之后便是进入了胜局。若是不出意外便是可以轻易的共破南近江的防线,长驱直入。而现在高虎的倒戈无疑是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想必到时候不用武田的援军,也能轻易击破。而自己则是一扫当年背负的那些败战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