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便是朝仓景恒一手鼓捣出来,至于明智光秀现在已经在京都的二条河判与越前来的和歌名家对着连歌,若是赶到战场之处,也要一个时辰有余。
“光秀怎么了。”义昭猛然站立起来,脑海之中出现了织田信长那种似笑非笑,充满压迫的眼神。
“光秀殿下现在还在二条河畔与那些歌赋大家在连歌作乐,现在正匆匆赶往战场驱逐筱原长房一干乱党。”传令禀报完毕也随朝仓景恒跪在了一旁。
足利义昭的身体开始微微晃动,艰难的退后了两步,咕咚一声跪在了一块蒲团之上。脑中出现了当日的情景,那些拒绝仕官,拒绝封赏,以及限制自己的行动。‘信长不接受官位而急忙地回到岐阜,那是因为他自己想做大将军。’公方脑中出现了一个隐约之中的意图。
信长总是以他的喜好来约苏自己,而自己府中的膳食则是尾张的厨师,那种大咸的滋味自己身为一个高家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本应该实用着上等料理,却是和那些贱民一般吃着这种粗造的食物
一种无形的约束在空气之中弥漫开来,足利义昭深深的感到了自己的权利以及地位感到了动摇。而跪在自己前面的家伙可真是一位聪明人,足利义昭如是的想到,或许朝仓义景这位侯爷可以依靠。而朝仓义景则是跪坐起来,在公方殿下出神的时候早已退了出去,一颗种子已经埋下,只是需要勤加浇灌,这颗种子一定能在公方心中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义氏的军队也来到了京都开外,只是在河源边上搭开了一片临时地域做来休息。用飞腿来观察着京都的状况,随时准备迈入京都。“殿下,羽柴大人已经率部赶来了。”喜之郎小步走了上来,对着义氏附耳道了一句。义氏慌忙的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行装,向前跨出几步迎接去了。
来的不光是猴子,陪同的还有着一个义氏不认识的青年,约莫二十岁上下,眼神四处游历,显然不在意中,但是转到了义氏这边却是如同发现了一块瑰宝一般。让人觉得有些寒气作呕,着的是一身大黑吴服,外贴铠甲算作是战袍。腰间的武士刀也裁了下来,只是取了一柄小号的肋差。“伊势守出来相迎,实在是折煞我了。”羽柴秀吉一脸懊悔,慌忙的跪了下去。而义氏则是恰到好处的拉起了猴子。
“无妨,无妨,你我算是老友,故人见面谈什么。”说罢便是牵着猴子的手走入了自己的内帐地区。“秀吉啊,你身后是何人?”对于在一旁打量自己的家伙,义氏有些不爽,显然这种感觉给人揣测透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哦,我介绍一下,这个是小寺家客居再殿下黑田官兵卫孝高。”猴子有些兴奋,指点起了边上的少年。
“在下,黑田孝高见过中务大丞义氏殿下。”对于这个青年消瘦,有些营养不良的家伙就是黑田孝高显然有些意外。“殿下还是快快进入正事要紧,三好乱党可快是要攻入本国寺了。”孝高阻止了义氏的思考,禁立在旁低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