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郎,你总算记起我们这些老友了。”滨田善左卫门大喝一声,连忙向前捏住了这位的肩膀。
“唉,失意的时候才想起你们这些幼驯染(日语总角之交的意思,不过也可以指代女女之间)。倒是让我多多抱歉了。”荒木村重闷下了脸来,表示出了惭愧的神色。
“哈哈,有什么,我家主公可是盼你如同繁星盼月。而且你我同为一主,可谓是美谈一件。”身旁的善右卫门也附和了上去。“自从当年在温泉乡一别已经有六年,你可是在畿内混的风生水起,我们兄弟两个只是在这个地方打打那些小土豪。”
荒木没有作答,只是眉毛一翘,露出一丝笑意而已。善左卫门一把手拉住“来来,随我去见主公,我家主公可是早就设宴等到您了。”
“这个……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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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罪之人,荒木十一郎,见过长宗我部宫内少辅元亲殿下。”荒木村重还未踏入天守之内,便是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直接闷在了地上,丝毫见不到任何脸上的动作。
“踏踏踏踏。”一个面若白皙的男人走了出来,梳着一个卷发式的长辫,眼睛微微上吊,给人一种锐利且狐疑的感觉。嘴唇微薄,看起来到是一个沉默之人,脸上只是留着稀疏的胡须。其人把食指中部放在嘴唇之上,眼睛则是看着边上士卒的反应。大约几秒之后,这位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哎呀呀,您可不是待罪之人,实在是大忠大勇之人。田山义氏居然不用你这良将,实在是其损失。”连忙扶起了这位荒木十一郎。
“我……深感元亲殿下大恩,荒木定永世不忘。”把头艰难一甩,做肯定状。
“好了,好了,酒宴已经准备好了,还是快快入席。”元亲很亲密的牵着这位十一郎。
酒宴不算太好,不过在土佐已经是尚好之选了。“真是怠慢你了,不过土佐也只有这些,倒是让京都来的您受些委屈了。”
“不,不没事。我已是流离之人,能得到殿下的接见已经是万幸,怎可去要求这些东西如何。”荒木的回答非常得体,丝毫不像一个冲动之人,倒是有些谋定后动的感觉。
“是这样么?”元亲底下了头去,举起酒盏“我敬你一杯。”说罢便是一手挡住脸来,闷了下去。
“不知道……荒木你知道你走之后的消息吗?”饮毕,长宗轻轻的甩起袖子,捏在了手上。
“我走之后的事情?您是说我一族为要挟?”荒木非常从容的回答起来。
“是的,田山义氏数日之前说斩您家眷于纪州岸口,昨日想必已经执行了。”元亲有些哀痛的看着荒木,不过眼睛却是认真的盯着这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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