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筒井顺昭殿下招募在下为近卫以来,左近无不兢兢业业,深怕办错任何一件事情。”这位对着八岁孩子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至于眼前的人儿能不能听懂,这个倒是不是这位能考虑的事情了。“可是天不从人愿,五年前大人去世之后,大和便是如同覆水。”提及到了覆水两字之后,这位微微哀叹了一声,双手跪坐在前的姿势也变得生硬起来。“我等便是把希望寄予殿下,可是这几年来,森大人的外交手段,井户大人内政缺收,松仓大人的专权……”岛左近的话语字字珠玑,虽说知道大和的病脉,却是难以力挽狂澜“或许我左近智商不足,留下的也只是这么一片热血。”
“左近大人今后打算如何。”未料到的是,那位筒井顺兴居然开口起来,一时之间,那位岛大人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良久过后,筒井顺兴依旧是一副孩童的样子,只是微微抬头起来,窥视着岛左近几眼。“左近在一日,便是要保殿下一日。”
“噗通”侧门给打了开来,筒井顺兴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忙于嬉戏的孩童,至于岛左近则是转身过来,见到破门而入的男子。“把他给我抓起来,囚住。”松仓此时满脸怒火,手上则是提着一柄带血的武士刀。
这位走到了岛左近的面前,脸上的怒火化作了一腔笑意“岛大人,岛大人,我是不是应该说您是忠诚呢?”对于突如其来的闹剧,岛左近还是在发呆之中。鲜血从刀上滴落下来,低落在了地板之上,远处则是蜷缩在一旁筒井顺兴。
这位提起了刀来,从怀中找出一块白布,轻轻盖在了刀刃之上“岛大人,言多必失这句话您可知道。”这位说完之后,轻轻的吹了一口刀刃,刀锋之上发出了嗡嗡的声音,目光则是转到了身旁的一位侍从,想必是这位通风报信。“蓄士马以讨不庭,我松仓为何在您口中则是专权?我可是先主的托孤重臣。”提及后几个字的时候,这位的语气倒是略微显得恭敬,只不过这些恭敬丝毫不是所谓的臣子的口气。
“压下去。”这位对于岛左近的动作算是客气,若是其他人想必早就给当场卸掉首级了。
“殿下受惊了。”松仓跨出了几步,安慰起了这位小朋友。至于筒井顺兴则是呆滞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松仓大人为大和一国实在是尽心尽力,顺兴之幸,筒井之幸。”这个话语若是放在别人口中自当是玩笑话语,可是从八岁孩童之中迸出当然是是让松仓欢喜万分,毕竟若是没有别人对这位提及,这些便是真心实意的话语了。
松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跪了下去“多谢殿下寥赞,但是这个口气却是像是井户大人的意思。”
“唉,松仓大人正是。”筒井嬉笑起来,孩童的神色实在是欺瞒最好的手段。
“哈哈,哈哈。”松仓重信大笑着走了出去,显然看起来这位心情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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