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几日这位就在收拾行礼了”
“哦,您倒是很清楚么。”对于大叔这么八卦的能力,义氏倒是起了兴趣。
“我们生活的这江州浅井,自古以来就是多出名将之地。可是能比得上勘兵卫大人那般才能的却也不多。乡里人无不引以为荣,连勘兵卫大人今天吃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大叔很自豪的说道,认为这里出了一些名将当然是了不起。
“嗯,那勘兵卫喜欢吃什么呢?”义氏连忙追问起来。
“哎呀,这可不能说!”大叔意味深长地堆出满脸的笑,消失在湖边。
河毛森很好找。进村后又行了五六丈路,只见一条小河流淌过林中。河上架着一座土桥,桥边朝天插着一杆破枪,穗尖上挂着一个木牌。“渡边勘兵卫源了寓居”,每个字右边都向上斜,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非常顽固。
义氏见状,干笑了一番,这位可真是有些顽固的意思,没准这么晚来给人赶出了门外。走在土桥上,河里的小鱼被脚步声吓得四下逃散。除了偶有野鸟的啼鸣,周围一片寂静。
草庐之中短促着闪烁着豆光般大小的火光,义氏轻轻的敲起了柴门“勘兵卫大人在家吗?”
室内传来了一声叹息,很快门便是打了开来。开门的是一位蓄着满脸胡子的三十岁大叔,渡边了紧紧的盯住了义氏一会“您是来招募在下的?那么请回吧。”
“不是,不是我是过途的旅人,听闻您十分好客,所以想在您这里借宿一晚。”义氏连忙解释道。
“是么。”渡边了好像还是不相信,眉毛抽动了几下“这样啊,后面有间柴房,您就睡那边吧。”立刻关上了门来。
义氏摇摇头把萨卜拴好,合上了柴门,心中想了想倒是郁闷起来。本来可以好好的睡在城中,游湖的时候兴趣起来便是来到这个地方,如今却是要睡柴房。如果这么走了,倒是可以,不过义氏还想找找机会。
“咣当,咣当。”柴房传来了敲击的声音,弄的在室内的渡边了有些心神不宁,今天是他选择的日子,到底是跟随那位京极大人还是阿闭,实在是有些困惑。
“您到底是干什么。”渡边有些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不是说是睡觉么,你在这里生活干吗?”
却是见到义氏在一个火堆之前烤起了鱼来,这个鱼当然是刚刚去前面的桥上抓来的。“渡边先生要吃一些么。”义氏举起了边上用柳枝串住的鱼条,朝着渡边了晃了晃。
渡边了座了下来“像您这样的武士我倒是第一次见。”
“嗯,反正渡边先生要走了,这些鱼留着也是给人吃了,还不如今日吃了算了。”义氏倒是爽快,因为自己随身带着盐与调料,倒是鱼肉变得好吃起来。
渡边想想也是,便是放下脸色,吃起了鱼来。“听说有武家找您,您打算好了么?”渡边了摇摇头,露出一脸干笑,撕下了一块鱼肉放入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