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巡找您陪伴,您却在此地是何用意。”后藤贤丰摸着自己微微翘起的胡子,看着两人。
蒲生脸上的肌肉来回颤动,随时随刻都有爆发的时候,至于六角义治则是一脸不屑“您殊不知父亲命我多学政务,我在此处请教蒲生大人有何不可,倒是后藤大人您……”六角义治冷笑起来。
后藤贤丰递出了一张墨纸“白纸黑字,通敌卖国,不知少主人与此事有何关联?”看起来一部分六角的忍着还是截获到了一些信息。
“是么,父亲每每隐居之后还操办在下政务,您更是助纣为虐,以家老的口气下达命令,难道你们这些就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见到那位摊牌,这位也说出了心中的料想。“今日事情已经容不得你们搬弄,我才是近江守护,而不是您,后藤但马贤~丰~大人~~”义治从腰间抽出了太刀直接砍了过去。
“扑哧。”这位后藤贤丰万万没想到这位六角义治居然如此莽撞,他一死代表着两个阶级的崩溃。之后便是近卫武士做了鸟兽散,事情的发生还是如同义治料想的一般。看着到在血泊之中的后藤贤丰,六角义治有一种非常爽快的感觉。如同人看到比自己更悲惨更挣扎的命运能得到某种平衡安慰,甚至快感,这也许是人性的卑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人之常情。
可是这位义治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员武士近臣逃了出去,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结果导致的便是整个观音寺的动乱,儿子在天守附近,至于老子则是在郊外的马路之上。毕竟属于冬猎,所带的人也算是不少,在加上城中的内应等,使得六角义治如同困在玻璃盒之中的苍蝇。看起来都是出路,结果一条也没。
--------------------------------------------------------------------------------------------
“早说了,是个傻子,您还帮他。”阿惜对于战报一脸不屑,从城中传来的求援信号越来越激烈,看起来一日之间的围攻对于这位殿下打击还是非常大。
对于眼前的阿惜,义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许义氏所想的这位永远不明白,或者说永远都不想明白。应该如何,或者说该是如何,自己不清楚。新宫倒是一脸泰然“大人,别人都没动,我们何必呢,让那位在吃吃苦头吧。这种才不是重头戏。”按照新宫的想法,这些也只是前奏。义氏闭住了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事情发生的就如同戏剧一般,观音寺的战争变得热闹起来。本来是六角父子上演的一出戏剧,在后藤贤但马丰死后,这个矛盾便是扩大到了家臣,在由家臣变成了豪族的动乱。永田、三上、池田、进藤和平井等重臣纷纷反叛,把义治流放出了观音寺,从而夺取了政权。开始在观音寺之内对六角义贤展开了战斗。至于给放逐的六角义治给松永久秀接走了,战场变的更加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