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啊。”义氏感叹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这些相互交谈的人群之中,隔三差五有着各种各样的人从门口进入或者出去。算是摆脱了信长殿下的纠缠,自己带着阿市来到了边上分享着猴子带来的热闹喜庆。
“这个可不多见呢。”阿市言语之中有些兴奋,对于这个平民阶级的猴子能请到这么多人还是十分有水平的。
“呵呵,是呢,这个就说明上总介殿下有着如此之多的栋梁。”义氏似乎是客气话说过嘴了,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阿市微微白了一眼,吐出了舌头“义氏你又把当外人了。”
【哎呦,小祖宗,你哥哥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尽管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信短(阿市)啊,出门在外说话要慎之又慎,感觉就像老人叫再教导孩童一般。”对于义氏来说,其实自己也天天过着这样的日子。在名古屋的天守之上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感觉有些莅临天下的意思,或许这个只是伊势的弹丸之地,不过也足够了。哲人的哲学义氏不懂,不过人生的道理这位还是懂的一些。
把眼睛转向了别处,这里大多数的人义氏是不认识,目光只是从他们猥琐的面容之上扫过。远处各种各样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很快义氏就发现了当天那位踢信长的高家。远处看起来非常显眼,不过显眼的不是他的装束。这位的装束在人群之中显出了高家富贵的气息,没有那种市侩人群的气息,一席雪白的布衣,上面用着泼墨笔法镌刻着仙鹤。乌帽子也是用黑绸制成,远远看过去这位只是文人打扮一般。之所以说是显眼。这位的声音大的让周围的退避三舍,就连周围的听众不得不保持了距离。每当这位的口水喷出,周围的听者就向着边上退后几步,如果有敢于奉献的精神,那么结果只是一脸唾沫。
围住这位的人大多数带着媚笑,偶尔有水滴渐到之后,用着袖子擦了擦,继续换上同样的脸孔。“大人,那位高家真特别。”阿市拉了拉义氏的袖子。
“是比较特别。”义氏点了点头,对于高家来说温文儒雅就是这群人的代名词,他们总是把自己和贱民区分开来,用着程朱理学教导着自己的言行。那怕受贿也要避开众人的耳目,拉下脸也是迫不得已,等到有了权力一副死人脸孔又摆在了你的面前。
“您对那位有些什么看法。”边上的一个青年走了上来,口中喃喃道了一句。白皙的皮肤如同琼脂,从侧面他看到她的脸颊消受,长着一些的微微的茸毛,耳朵小巧。如果从福气的角度来说,这位是无福之人。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那位的作风,两撇淡淡的眉毛竖起。就算是瞎子也能从这位的身上闻到一股用着檀木的熏香。浆洗的发白的乌帽子以及一身有几个补丁的吴服。可以说这个男人集合了女人该有的特征。义氏见状楞了楞,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难道二井看多了,我现在也喜欢男人了。】
“高家,就是这般么。”随口道了一句。
“让您失望了,在下五摄家之一,鹰司兼准。”朝着义氏拜了拜,这位可是流着正统高家血脉的男人,对于义氏这种偏门相比实在是伟大许多。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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