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氏这里算是安担了不少,不过三河可就乱套了。本就是春季的春寒使得农人的粮食减产,在加上松平家的新家督才立威几年,所以顿时本地的农人开始了暴动。毕竟想当初今川来说此地的税负是相当的低廉,如今松平为了抵御那些豪族,土税也就高了,人民经过那些一向宗的游说,纷纷举起了反旗。
当地的一向宗与虽没有长岛如此之大,但是在当地有着‘不入的特权’,简单的说当地守护你不能打我。如今闹了起来,松平也就不管这么多了,当然要起兵围剿。其实这个还是有些原因的,听说是酒井正亲跑到了和尚庙里面为非作歹,所以和尚才把这位抓了起来。
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一向宗的和尚与松平家两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本愿寺空誓可就看不下去了,侵犯到了自己的主权,就教唆人民开始了暴动。不光有人民的暴动,就连那位所谓的忠诚的三河武士也参与了进去,本多正重、渡边守纲、蜂屋贞次、酒井忠尚等等。
为此松平派出了使者来到了伊势与尾张,本来清闲的义氏又要进入了头疼的战斗。幸好的是北田依旧还在讨伐着南伊势的豪族,筒井则是把目光转向了西边的三好。看着跪在底下的那位酒井忠次,头顿时大了许多。“忠次大人好些休息,在下与众位家臣商讨一番在给您答复。”义氏也只能这样,总之还是要问问胖子的意见,毕竟出兵还是一件大事。
“中务大丞殿下,信长上总介都出兵了,希望您也能帮帮家主吧,此次贼势浩大,还是恳求您这位帮帮您的幼时玩伴吧。”酒井一张正方形的国字脸,脸上部位恰到好处的放在了这张脸上,使得有些英武不凡。人倒是一腔热血,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之上,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很快这位头上就青了起来,见到这位的忠贞义氏颇有一些感慨“总之,您先起来吧,给我一个时辰。”义氏竖起一指手指。
这话话犹如定心丸,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商量商量,“对了酒井大人能告诉我三河的兵力以及上总介的援军么?”义氏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败仗可没人喜欢。
“这个,中务大丞殿下,三河现在东部的防线已经失守,大小豪族全部叛乱,西部有着少数国人众也乘机起哄,三河之中能动用的兵力不足两千,至于上总介殿下则是派出柴田胜家大人率一千前往。”酒井也不管头上的伤势,继续磕头起来,只见得义氏都有些肉疼。
“了解,猪若丸带这位去德本医生这里包扎一番。”点了点堂下的那位磕头王。
转回室内匆匆的叫来了胖子“三河的事情你知道了么?”义氏气喘吁吁,眼睛直直的盯着前田利康。
“嗯,大哥我知道,我建议大哥还是出兵。”胖子的回答倒是赶紧利落,丝毫没有一些拖泥带水,这个使得义氏有些迷惑,毕竟三河的松平可是假的。
“此话当真?”义氏好奇的说了这么一句。
胖子倒是拍着胸脯“大哥只管援军,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三河埋下一颗重重的伏笔。”看来这位是成竹在胸了,既然如此义氏也就决定派兵了。
“酒井殿下,那么择日启程,我会带五百精锐前往帮助竹千代的”看着头上这位包扎好的酒井缓慢说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看来这位磕头的功夫十足厉害,不管头上的伤势,结果磕出了某国国旗,这个倒是让义氏有些发笑。
随军出征倒是常备队,木造与阿惜担任先锋,二井及新宫中阵备队,后阵则是由胖子与直隆郎担任,随军顾问是藤孝,不过这位对于打仗似乎欠缺了什么,如今义氏还是想找到一个好军师来帮帮自己。至于铁炮稻富的特别队也带上了,毕竟高科技的东西来说还是很管用的有事。
次日,随着整齐的军队号令发出之后便开始军队远征,此地去三河约莫三日,这样也放心了许多,如果本地出现了太大的变故,急行军对于义氏来说还是可能的。初秋还是留着夏天的韵味,一些春寒的禾苗长势喜人,倒是惹得边上那位酒井一路感慨此地优良,不咸不淡的说着义氏如何如何,如果自己的主公能得到这片土地的也会如何如何。也不想想当初的伊势可比松平家困难百倍。路上闲的无聊,义氏倒是问起了这次的前因后果,酒井人倒是一五一十的讲出了所谓的事情,听起来还算是公正。春寒的到来使得各地收缴粮食的进度缓慢了起来,有些城主还有一些余粮则是靠着这些充了上去,至于没有的则就是打着别的主意了。
当时的一向宗可是有钱有粮的家伙,一位叫做菅沼定显打起了这位的注意,便派了上文提及的那位敢死队长酒井正亲去征收粮草。和尚见到当然生气了,毕竟两边都是嗜金的主,便写起了檄文,交与各地的,金咸崎,野寺,土吕三收到之后,则是集合了门徒千人,去攻打那位不听话的主攻。
不过和尚的作风到底是和尚,打算要那位投降,然后交出城来让自己劫掠一番就既往不咎。菅沼可是怕了,毕竟自己这里没什么兵,于是乎把这位酒井正亲当做主谋供了出去,斩立决了。不过和尚可不买账,见到有了借口纷纷号召起来当地的豪族,毕竟松平乃是新立,和尚就找到了那些对于松平家有所隔阂以及仇视的家族联合起来,打算把松平推翻,建立又一个加贺。
算是说明了前因后果,义氏也了解不少,总之就是狗咬狗结果变成了群魔乱舞的混战。“对了酒井大人,那个酒井正亲与您什么关系。”
“额,劳烦您挂心,其实三河有很多大型家族,比如那位本多正次与本多正信两位其实是隔代旁亲,至于酒井正亲其实与在下如果算上关系的也就是爷爷的,姑妈的……”本以为这位有些老实,原来也是个狡猾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