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的出现,应该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想不到的是名古屋的事情居然这位家督也来了。“哟,这不是六角大人么,您怎么不在观音寺打坐参禅,跑到这里何事?”
六角义贤扶了扶头上的乌帽子“在下早就想再见您一面的,几年前一别,义氏大人风采尤甚啊。”
“那么,请您就继续看看我的风采。”用力甩了下缰绳,把脚下的马匹转了方向“架。”高声一叫跑了。
“快追,不要放跑了那个弥三郎。”六角义贤见到义氏跑了,连忙招呼附近的旗本追杀义氏。
镜拿出了剩余的火yao倒在了地上的,对着六角神秘一笑。“砰。”火yao的爆炸卷起了激烈尘土,“扯。”烟雾之中空响了几个铁炮的声音,大家纷纷撤了开来。
“咳咳。”六角义贤剧烈的咳嗽着“算了,算了别追了,我怎么没想到把甲贺的忍者带来。”
梅户的阵已经趋于崩溃,出了梅户本人,可以说也只剩下前阵的些许兵力。三股势力很快就合流起来。木造具益浑身赤裸,只是穿着一个小裤衩,鲜血已经沾满了浑身,如同染缸出来一般,胯下的松风的铃铛也没有当时的清脆。随手劈倒了一个人,义氏看了看周围,“撤”高声的叫道。如此之多的兵力,对田山军来压力重重,再加上一会就到的六角义贤,再把这些有生力量放在了外面,就显得岌岌可危了。
突然之间,鸟尾屋满荣的军队开始了骚乱,接着就是开始内讧一般的厮杀。不对看着这个棋子是木瓜纹么,看起来战况越发显得奇妙了。义氏高喊一声“全军回城,改道南门,突击。”掉转马头直入名古屋。
此次为首的丸竖木瓜纹,就是佐佐成政带队。听的法螺一响,轰隆一声,南门的木门直接给推dao了,迅速让出了几米宽的道路,从中蜂拥而出的士卒,朝着鸟尾屋满荣的军队杀了过去,三目拔丁与丸竖木瓜纹交相挥动,队伍就这样裹着冲入了本阵。
“杀啊。”木造具益此时像是昏了头,直接朝着东面杀了过去,不想接名古屋的道路去南部合流,想要靠着个人勇武冲了过去。周围的士卒见到,恐惧的向后退去,分分给这位散脂大将让开了道路。
“我鸟尾屋家臣,秋平安吉来取你性命。”只见阵中一位武士按耐不住,见到溃败,提起素枪冲了上来。
木造具益莫不作答,用皆朱枪挑起地上的一柄刀,向着秋平安吉甩了过去。“哐当”两刃,交锋擦出了一丝火花,紧接着因为后座力太大,秋平安吉直接给砸的落马的。木造丝毫不管,直接架着松风踩了过去。
义氏见状连忙高喊“鸟尾屋家,秋平安吉讨取。”
梅户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其余豪族的军团正在北部开始笼城,见到中路崩溃纷纷开始撤退,鸟尾屋也大喊着撤退。不过这位贴着最近的损失可就不能估量的。“佐佐内藏助大人,别来无恙。”义氏见到了骑在黑马之上,一身黑衣的佐佐成政。
“义氏大人可是许久不见,没想到今日也有如此手笔。”成政有些羡慕的说道,不过倒是弄得义氏一头雾水。
“呵呵,大人请,在下还要去多杀一些敌人。”也不管义氏惊讶的表情,纵马狂奔而去。
黎明,血色的夕阳从东方升了起来,带去了夜色的凄凉。名古屋门口随处可见,断手,残脚,一些农人用着手趴着地下,向艰难前爬去。鲜血流满了土地,停留着片片的卡夫卡(乌鸦),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鸦在日本的文化中是超度亡灵魂的使者,由于日本文化认为但凡人死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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