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义氏正在城中思考着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时候,一名传令走匆匆的跑了进来。“报,大人,木造具政已经率部前来。似乎打着杀死愿证寺,归还佛教一的口号前来。”
义氏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知道了,你快去通知别人。”愿证寺证惠老和尚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位到底是属兔子的还是属什么的,就无从得知了。
义氏站在天守望了望空空如野的兵营不禁有一丝感叹。木造按照道理来说是绝对不会放过义氏的,就凭着义氏现在的身份,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织田信长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来帮助这个快要倒台的人。或许现在只能靠自己的。
“大人,木造家的使者来了。”藤孝这个时候如同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身后。
义氏吓了一跳,“藤孝你别这样啊么,对了使者是找愿证寺的吧。”
“嗯,是的,但是我和那个使者木造具清说过了,就说愿证寺已经逃走了,这里就打人您一个了。”
“他是如何的说的呢?”
“总之他希望见您一面,现在就在楼下的经堂。”示意了一下以前和尚念经的地方。
“走,我们去会会这位。”义氏摸了摸腰间的春雨走下楼去。
只见那位叫做木造具清的男子和阿惜打了起来,到底是小笠原惜,揍的男子和猪头一般。眼睛上,身体上,处处残留着给狂扁的痕迹。地上留着散乱的铠甲以及推dao在地上的灯油。木造具清畏畏缩缩的躲在了墙角瑟瑟发抖,见到义氏走了过来。“田山义氏,你这些属下怎么回事。”大声叫道,突然旁边的直隆看了一眼这位,然后他又开始用手捂住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了。
此时的木造具清丝毫没有高家的风采,衬在内部的内衣也散乱开来,更别说外面保暖的服装的。一件铜革大铠掉落在一边,上面留着踩踏的印迹,因为冬天的关系这位冻得鼻涕都流了下来,头现在用手挡着,一副囚犯的样子。“您是~木造大人?”义氏故意托起了长长的鼻音。
“田山,田山阁下,您您您。”这位显然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义氏看了看周围,“木造大人您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样。”明知故问。
边上的阿惜抬着头看着天花板,直隆在擦拭着自己的长枪,连新宫都抱起了玉子教玉子怎么使用弹弓,看来这位木造大人不得人心啊。
“没事,没事,摔得摔得。”拍拍地上的灰,准备站起来。
义氏见到周围人没动连忙叫唤道:“你们快帮忙啊,把木造大人扶起来啊。”点了点木造具清。
“别别,我自己可以。”木造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义氏鞠了一下。
义氏回礼以后,点了点蒲团“大人请坐。”然后自己也做了下来。“不知,木造大人来访长岛有何贵干。”
“这个。”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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