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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昔日的大厅,停下马来。阿惜带我们进了小笠原的房间,小笠原信静紧闭眼睛思考着。然后小笠原信静张开眼睛,依旧那副死人面孔的这看我们,对着阿惜淡淡说道:“带去客房吧。”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徒弟,徒弟听说你到金泽去了,就托人带回钱来,人也没来。你是不是打算气死为师。”阿惜座在榻榻米上,翘着脚对我说道。
“嗯,师傅您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说的。”我连忙挥手,“听说小笠原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请问师傅能给我说说么。”悄悄的对着阿惜说道。
阿惜看了看周围的藤孝等人,拉着我,让我骑马出去说。
“你知道么?这种事情非常麻烦的。”阿惜一个翻身上了马背向前打马而去。
“呵呵,毕竟晴信这种山中的老虎相模和骏河都没了约束当然下山吃人了,信浓就是这样的。”我继续提着马腹向前渡去。
“去那边,你跟着我。”阿惜指了指远处的方向,“父亲大人为了这种事情伤脑筋呢。毕竟我们现在的领地正在村上家和武田家的边境,马场的这种事情非常困难啊。”然后转过头来看看我“知道么,武田晴信这只老虎给父亲大人下通牒了,如果继续投靠村上家,那么这里五千石的领土就会遭到袭击,这个所谓的信浓小笠原分支也会消逝了。”喃喃说道。
“但是那些是大人的事情,我想您身为一个女儿家不用想吧。”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渡着。
“弥三郎你知道么?阿惜我真的很想当作一个姬武士,所以就这样练习弓马。希望父亲能在节发的那天,把我当作一个男子来看待。”眼睛透露出了意思泪水。
“你知道么?”阿惜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真的想做一个武士,为什么我及不上那些男子,看看那个病怏怏的哥哥,我一箭就能射死。可是,可是,为什么我那个病怏怏的哥哥却叫做小笠原信雄。我却,一直就是阿惜,阿惜。(ぃ读这个)哪怕就是小笠原惜都不可以。”说完在马背上哭了出来。
“您知道么?我来这里之前有很多朋友,可是他们有他们背负的使命。”我慢慢的说道。
阿惜转过头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打断了我的话:“弥三郎这个混蛋,你这种废话有什么用。晴信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小笠原马场归属以后,就要迎娶我。我为此去求父亲,父亲也只能暂缓几天”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我也不可能帮你,这种事情我实不能帮你太多啊。”我看着当初早已开放的绿草地,“记得当初我带你来这里,我和你说这里充满了生命,带着一丝丝的美丽,现在也亦然。”我跳下马来,踩在松软的草上。
“弥三郎,我知道有一个方法你一定可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个算是师傅求你了。”阿惜露出了淡淡的哀伤。
“您能先说说么?事情我都要考虑一下吧。再说了我这种‘小人’是没有任何承诺的。”我递出了当初镜给我的布。“擦擦吧,不然就花了。这里都是土尘,脸上那边都黑了。”
阿惜凄惨看着我:“你是雪斋大师的徒弟吧,我要以姬武者的名义加入你的家臣团。别和我说你不是武家。藤孝你那个和尚这种我早问过了。现在就等你答复了。”爬下马来,座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