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锤炼,将来一定会毁在自己的性格之上。”
弥三郎的眼睛之中出现了雾气,他真的不想离开在这个生于此的小渔村。“罢了,罢了,弥三郎。”
“孩儿在……”或许是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弥三郎的心开始跳动。自己就要给那个琵琶法师带走,去学习那些深奥加上无聊的佛学。
“你父亲说过,要听娘的话。”田山夫人缓慢的说了一声“大师,一切就麻烦您了。”
“呵呵,夫人请放心,只要给我二十年,我一定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堂堂正正的武士。”
“武士?”田山夫人重复了一遍和尚的话语,发现了言语中的错误。
“对就是武士,您也不是这样希望么?他身上流着的可是藤原氏的血液啊。”琵琶法师长长嘘了一口。
“您是?”
“我只是个临济寺的入道和尚而已不足为提……”
夜间,弥三郎就跟着师傅出了渔村。那些村中的家伙,对于弥三郎的离开,丝毫不在意。对于这样一个传说背负着瘟神名称的家伙,实在是提不起丝毫好感。“看来他们都不喜欢你啊。”
“可是这个世上还是有喜欢我的人啊,大师您总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我,这个可是不切实际的事情。”
“呵呵,你说的对,这点倒是我错了。”
天文十七年春临济的入道和尚带着弥三郎离开了小渔村。这里是骏河与远江的交界之处,高天神城南部的渔村。
“师傅,我们要去哪里?”
“曳马城,给一个武士老爷说一段平家物语。”
“但是,您不是临济寺的僧人么?”
“我是临济寺的僧人,就要去临济寺了?”和尚朝着弥三郎眨了眨眼睛,显然是对于欺骗这种六岁孩子感到了无比欢乐。“很快就到了,加把油,这个可是修行上的历练。”
“历练,是的师傅。”弥三郎不耐烦的说着。琵琶法师深知,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武士,就要经过无数的历练。最先历练的就是从脚开始,在这个时代马匹是贵族专用的东西,平常老百姓靠的都是双脚,就连那些邮差有些时候传递军令也是用着双脚。所以就有了飞脚之称,大小之别也就区分了快慢。
春天的阳光暖洋洋射在身上,给人一种安详和煦的感觉。一大一小两人,迈着小步朝着西面走去。这里是远江地界,一半是属于三河的松平家,而另一半则是属于骏河的今川家。远处是荒废的村庄,这里本来是有名的砦。可是,半年不见,这里衰败的如同荒废了十数年的样子。到处都是杂草,一些腐烂的尸体。
“怎么样,感到害怕了?”
“没……”
“这样就好,人要控制自己的恐惧心里,如果第一个照面就流露出了自己的心中的本性,那么离失败也就不远了。”琵琶法师随口道了一句,用木杖把尸体清到了一旁,好让弥三郎跨过去。
“等等,好像有响动。”弥三郎的耳朵提了起来,听到了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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