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添乱吗?”
于佳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拉过长海的衣袖,“赶紧跟上吧,在这瞎琢磨什么?”
只见两人轻车熟路的走进了一处小院,门都没有拴上。
“这是有多放心?”
俩人小心翼翼的潜入院中,长海儿不禁感叹道。
看这俩人的样子没少干这样的龌龊事,这么放心就是没人知道,或者是知道了没人敢拦。
不一会儿,屋中响起了调笑声。
于佳俩人躲在窗户底下偷听了起来。
“云娘这屋里黑灯瞎火的,怎么不点灯?”
名唤云娘的寡妇温婉出声,“不是驿丞不让点灯吗?”
“我啊,才不敢违背驿丞的旨意!”
“哎呦!”一声油腔滑调响起,“那是说个外人听的,你可不是外人!”
“那也不行,好歹等贵人走了再说嘛!”
“怕什么!”屋中男人扬起了声调,“村中人不敢说什么,贵人山高皇帝远的,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寡妇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屋中亮起了灯光。
“爷,下次可就轮到我家祭祀了,你们可要想想办法救救我这个弱女子!”
云娘说着就抽泣了起来,两人愣了一瞬,就安慰起云娘来。
田顺摸着云娘光滑的脸蛋,“放心吧,你就包在哥哥身上,我是驿丞小舅子,换户人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云娘破涕为笑,转而扬起了手覆在田顺手上,“那哥哥可否让秀娘去祭祀?”
她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而后又一脸妩媚,“这个小蹄子整日里装腔作势,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田顺见她这个样子,早就心痒难耐,“我答应你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云娘咱们还是快些歇息吧!”
看来事情还变得复杂起来,于佳两人当即就回到了驿站,向李延昭禀明了此事。
“祭祀?”李延昭若有所思。
“回将军,正是祭祀!”
于佳继续答道:“想必是驿丞糊弄百姓,大兴祭祀以谋取私利。”
不说谋取私利,就光草菅人命一说,其罪就当诛。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驿站,竟有如此风俗!”
“那本王就得好好见识一番!”
翌日驿丞已准备好饭菜,李延昭日晒三竿了才起床。
驿丞有些心急,本来接到的消息是三皇子要回京参加庆典。
三皇子又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这下怎么还赖起床了?
正在思索间,李延昭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几个同样意兴阑珊的侍卫。
“将军昨夜睡得可好?小县城穷乡僻壤的招待不周,还请将军见谅!”
李延昭摆手,“无事,只是有些无趣!”
“对了,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逗趣的事,说与本将来听听!”
驿丞哪跟这么大的官交往过,是以磕磕绊绊的讲起了县中的事迹。
无非是今日两家斗嘴,明日小儿玩闹。
眼见李延昭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蚊子,他也就止了话头。
“你说这我没兴趣听!”
驿丞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李延昭幽幽的来了一句。
“本将听闻渔村信奉龙王之说,不知道是这里是否有这样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