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狗剩点点头,好似找到了他的主场。
“你就瞧好吧!”
只见狗剩一腿半跪一腿撑地,迅速拉弓射箭。
“咻”的一声,荆棘条划破长空,在几人希翼的注目下,又半途落在了地上,惊的野鸡相互奔走。
场面有些尴尬...
简易弓弩终是承受不住狗剩的拉扯,提前罢工。
“弓箭”虽然发出,到底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那什么,失败的老爹是成功的媳妇,咱们再接再厉!”
长海儿又去找合适的枝条,于佳拍了拍狗剩的肩膀。
“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再来!”
狗剩活动着酸痛的膝盖,继续做弓弩。
经过第一次的失败,狗剩把做弓弦的枝条和木棍处用藤蔓加以固定,他信心满满的再次搭弓射箭。
“这次,爷爷绝对能行!”
“咻”的一声,利箭再次划破长空,射中了一只黑底白点反应有点慢的瘦弱野鸡。
“哦吼!”长海儿兴奋的一跃而起,屁颠屁颠的朝战利品跑了过去。
他拾起被射中胸膛的战利品,开心的朝两人跑来,“还活着!”
狗剩再接再励,一口气又射出了好几箭,次次命中!
对于处理野物,长海儿显然有经验的多。
依照他的说法来说,他是在山上光着屁股长大的,熊瞎子来了都得喊他一声爹。
很快香喷喷的烤鸡就做好了,虽然没有任何佐料,可比茅坑的牛肉包子好吃多了。
三人打的野物比较多,鉴于还有三天的路程,几人决定烤好带走。
直到烤了五六只野鸡才停手!
口粮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赶路。
升起的火堆用石块掩盖,他们继续向前走着。
河边为了捉鱼,已然有人大打出手。
主要是新老兵之间的矛盾。
大家先入为主都带着主观的思想,领导都讨厌从蓟州军营来的人,他们自然是跟着一起讨厌。
而蓟州军营来的新兵虽说是因为业务能打被选到新兵营的,在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前还是不够看。
“你凭什么抢我的鱼?”一个身材瘦弱的士兵大声嚷嚷着,这是他刚用树枝插到的鱼。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弱鸡!”气焰嚣张,却字字珠玑。
新兵只能吃哑巴亏,老兵抱团,新兵又不团结,只有挨打的份!
众人在河边争得头破血流,有眼尖的人已然看到了山崖陡峭处升起的浓烟。
“武哥,你看那!”武哥就是刚才抢新兵鱼的人,唤为武奎。
“有人升烟,那就是找到了吃的!拿地图给我!”
顿时有人把地图递给武奎。
看到不远处地界交汇处,他笑的张扬肆意,左眼眉骨至鼻梁处的疤痕犹为显眼。
“弟兄们,咱们去吃现成的!”
这厢长海儿正絮絮叨叨的讲述他小时候的丰功伟绩。
“你们知道吗?俺们那旮瘩处处都是宝,就连你走到路上被绊倒的草都有入药的可能!”
“我告诉你们,若是半夜有人在你床头叫你名字,你们千万别答应!”
随后他一脸神秘的问两人:“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于佳极为捧场。
“那是惯会索命的黄皮子,黄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