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并没有。”
杨清风优雅说道,动作从容而又尊贵,看起来像是刚从上流酒会归来的贵族公子。
唇角眼底都带着温文尔雅的温和与礼仪:“阎先生多虑了。”
下一秒,原本如同笼中困兽的男人却倏然纵身跃起,重重一拳砸向杨清风那张优雅到极致的脸。
砰!
杨清风猝不及防,虽然能够及时避开他的拳风,却还是不可避免被他一拳砸在了肩胛骨上。
刹那间,肩膀似要炸开一般,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温润的眸光一瞬间变得冷戾,噬血。
一字一顿:“好一个T!我杨清风真是小看了你……你从始至终,都是假装的?”
阎维寒收回手。
步履优雅而从容,两步迈到杨清风面前,压着他的脖领,将杨清风按在墙上。
唇角冷戾如同魔鬼,眼底狂妄不加掩饰。
看向杨清风的目光,如看蝼蚁,轻蔑至极:“还不傻啊……对我儿子,我可以忍。可是对你……你觉得有这个资格?”
杨清风抽抽唇,慢慢的抬起手,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手底下拯救出来。
稍稍整理之后,又是清如朗月的贵公子一枚。
“阎先生,我刚刚说得很清楚,我们之间有误会,可以坐下慢慢谈。”
心中简直是日了一条街的狗。
早知阎维寒实力很强,可万万没想到,会强到这种地步。
连Eric亲手研制的神经控制药物都对他没用吗?
还是说,药量用小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阎维寒语气轻蔑,“难道你不觉得,是Eric特意放水所致吗?毕竟我是他亲生的爹地。”
“唔,是吗?”
杨清风眸光半眯,阎维寒似笑非笑,“这个,你自己心里没数?”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玩聊斋。
杨清风“呵”的一声:“那倒真是没什么数……不过这支解药,既然阎先生不需要的话,那我还是拿走好了。”
杨清风伸手去拿支装了解药的一次性注射器,阎维寒直接将他隔开,不动声色:“这个东西,还是留下吧!”
“咦?为什么?”
“因为它看起来很漂亮。”
杨清风:……
“唔,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既然这样,那就如阎先生所愿。”
杨清风迈着绅士的步子,带着绅士的风度退出门外。
一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阎维寒高深莫测的脸色一变,强撑的意志力如潮水退去,刹那间冷汗涔涔,手软脚软的坐在地上,几乎起不来身。
该死的……Eric!
你他妈没事,都研究的什么破玩意?
咬紧牙关,正要努力将那只解药握在手里,赶紧解了这该死的神经控制毒素,面前的房门再次打开,门缝里探进一只小脑袋。
黑亮的眼珠悄然转个半圈,豆豆笑眯眯,天真可爱,无辜至极:“咦?爹地?你在干什么?需要帮忙吗?”
阎维寒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牙缝里崩出一句话:“你是要谋杀亲爹,趁机篡权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