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好感,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祝雨白说道。
楚子鱼笑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值得,虽然殷墟未必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一顿责罚是少不了的,再说,你不是挺看不上我的吗?何不借此机会报复我呢?”
祝雨白皱了皱鼻子,认真的道:“我祝雨白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在是非面前还是分的清楚的。即便我看你不爽,也不至于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我的性命?哈哈,原来如此。”
楚子鱼朗声大笑了起来,仿佛在听一个笑话。
看到楚子鱼笑的这么开心,祝雨白不满的道:“你笑什么?”
楚子鱼笑着道:“你放心,你死了我都未必会有事,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即便是要我死,那也只有皇帝能做到,皇帝不同意,别说是殷墟,就算是楚莫秋也未必能除掉我。”
身为一个皇子,除非触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比如谋逆造反,否则最重的处罚也不过是遣回封地。
这次楚莫秋出这么一招,也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同时也是为了打压自己,让自己永远抬不起头来罢了。
也就是说,这次殷墟抓他去典狱衙,也只是为了败坏他的名声,让皇帝革除自己在清运司的官职。
不过这些损失在楚子鱼看来,不值一提。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凭借着清运司和谁去斗,这次只不过是为了迎合楚莫秋,故意示弱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日,便让楚莫秋看穿,也真是没趣。
祝雨白听到楚子鱼的解释后,顿时愣住了。
回想了一下,祝雨白突然醒悟了。
他是个王爷!
啊!我真是太蠢了,竟然替他说话,完了,师父肯定是生气了。我真是个猪脑子,有毛病啊。
祝雨白心中不断的懊悔,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一旁的楚子鱼见她这模样,越发的觉得好笑,这女人虽然看起来不怎么顺眼,但是她这智商,着实让人觉得好笑。
在楚子鱼的笑声中,一众人终于来到了典狱衙。
楚子鱼再次被送进了审问室。
而这次不同的是,审问他的人不再是那个铁憨憨祝雨白了,而是殷墟。
坐在椅子上,楚子鱼耸了耸肩,慵懒的道:“这才回京几日,我就已经二顾典狱衙了,看来我和典狱衙的缘分很深啊。”
殷墟面无表情的道:“青王与我典狱衙有没有缘分我不知道,但是这次你摊上大麻烦了。”
楚子鱼听到此话,眉头一皱,道:“大麻烦?能有多大的麻烦?”
殷墟凝视着楚子鱼,严肃的道:“有性命之忧!不过……只要青王一直待在典狱衙内,便可保青王一命。”
“哦?你倒是说说,能有什么性命之忧?”楚子鱼问到。
然而殷墟却道:“青王问多了没有好处,只需在典狱衙中待上十日,自然会见分晓。当然,我典狱衙没有陛下之命,也无法约束青王,青王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离开典狱衙,在下不会阻挠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