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太子殿下不同。”
“怎可整日与他一道那般胡闹。”
“今日殿上之事陛下已经同我说起过,若不是那位的想法,你们怎么揽下这种差事!”
那李承乾可已经是储君太子之位。
若非伤天害理、犯天下之大不晦的事,他终归都会是储君。
就算是他现如今这般懒散不守规矩,陛下不也什么都没说吗?
这偏心的意味任是谁都看得出来。
杨妃想的要比李恪多的多。
这件事情若是办好了,功劳归在谁的头上尚且不谈。
但这事儿若是办不好,太子和王爷担的过错,能一样吗?
也不知李恪是真没听出来他母妃是什么意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面对贵妃的怒火,他只是笑着说道:
“但是母妃,这是一项好事儿啊?”
“现今百姓们使用的直犁又笨重又费力,远不如今日大哥同父王提起的那曲辕犁……”
杨妃无奈的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抬手打断了他的解释。
“恪儿,你以后只需远离太子殿下就好。”
身为帝王家的两个儿子,他们之间并不是什么和睦友善的关系,而是竞争者。
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的那种竞争。
怎么可以这般没有戒心……
“母妃,您曾跟我说过,‘为帝王者,当心系天下’。”
李恪依旧是一脸不慌不忙的笑容,看向自己的母妃,缓缓的说道。
“眼下,我大唐即将与匈奴开战,军马已足,而粮草不够。”
“若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便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倘若没有皇兄拿出的曲辕犁,若是没有他想出的办法,父王当真提高了税赋。”
“那便又是一副民不聊生的景象。”
“这些您都曾同我说过。”
确实,这些都是杨妃年幼之时或亲身经历或亲耳听到的事。
讲给李恪听,也本意是拿来教育他,身处盛世,当为明君。
“且不论皇兄的本意如何,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但是现在却听到自己的儿子同自己说起这件事。
“既然是为我大唐的百姓谋福祉,您又是为何如此生气呢?”
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贵妃微微皱眉,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恪儿……”
“这些年来,母妃的教导我都悉数熟记在心,莫不敢忘。”
李恪说着,向贵妃行了个礼,准备转身离开。
“但眼下还有父王交代的事情,需要我去做,请恕儿臣失礼。”
贵妃最终还是没有拦住他。
李恪离开了自己的宫殿,找到了工部尚书段纶。
“段大人,三皇子殿下来访。”
下了朝之后,工部尚书当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这会儿正在自己的书房处理地方上交来的事务,听到李恪来访时,连忙叫人备茶招待。
“不知三皇子殿下来访,下官有失远迎……”
“段大人免礼。”
李恪这会儿没有工夫陪他慢慢走这些有的没的礼节。
落座之后,直奔主题,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他听。
段纶听后倒是还有几分惊奇。
虽说这三皇子殿下自小也是聪慧过人,但比起那年少聪颖的太子殿下还是差上那么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