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膏是国府明令禁止的违禁品,案件的死者又是因为吃了烟膏子又喝了酒致死。
张学凯一看被牧云豪的话吓的额头直冒冷汗的狗子,知道这家伙前面没有说实话:“看来你是对我们特查科有什么误解吧,也行!那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狗子瞬间脸色一变,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牧云豪铐上了手铐带回警察署。
坐在警察署审讯室里的狗子,看着眼见明显不是善茬的两位,脑袋上涔涔地冒了汗:“长官,身为党国军人,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是党国军人怎么会有福寿膏在房间里,你们真闻错了。”
牧云豪听到狗子的话,不由地笑了起来:“闻错了?在山城地界上玩福寿膏的,你一定听说过牧家吧?小爷我姓牧,你觉得我会不会闻错?”
“牧家?!”狗子一脸惊愕的看着牧云豪。
张学凯对着早就在一旁严阵以待的宋震涛挥了挥手。
五大三粗的宋震涛直接把狗子拖到刑架上,一根皮鞭噼里啪啦地甩开了,审讯室里顿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嚎什么嚎,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牧云豪不耐烦的说道。
狗子哆哆嗦嗦的慢慢的说了出来,原来眼前的狗子原本是奕家的家生子,奕梧华参军后被身为参议院次长的奕老便安排平时机灵的狗子到下关军营做奕梧华的勤务兵,专门帮奕梧华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张学凯邹起眉头说道:“所以你发现那个被奕梧华带回来的姐儿死了,便打扫了休息室,意图帮奕梧华毁灭证据?那现在奕梧华人在那?”
“奕少是党国军官,如果被发现找姐儿还好说,就算出人命了也有奕家兜着,但是抽福寿膏肯定会出大麻烦,便立刻把休息室收拾了一下。”
牧云豪走到狗子的面前说道:“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你还不准备说实话,你对你的那个奕少还真是挺忠心啊!”
“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啊,长官。”
“奕梧华呢,现在人在哪?”牧云豪打断了狗子的话问道。
“我不知道啊。”
听到狗子的话张学凯对牧云豪一招手向审讯室外走去。
关上审讯室的大门,张学凯点燃一根香烟说道:“云豪,我觉得狗子刚刚说的有点避重就轻。”
牧云豪想了想说道:“案发后他第一时间打扫奕梧华的休息室,却不是寻找奕梧华?要说他没问题,就有鬼了。”
“不错,案发后第一时间不去寻找不见踪影的少爷,反而是销毁休息室里现场证据......”张学凯点点头。
牧云豪忽然想起什么,说:“组座,我怀疑案发时狗子也在休息室?”
“理由?”
牧云豪想了一会儿,说道:“一般会收拾现场的,都是因为担心在现场留下证据才会去收拾。”
“这么说......”张学凯若有所思。
张学凯将手中的香烟踩灭,转身又走进了审讯室,让宋震涛将狗子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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