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用。”我面带微笑,看着时锦,诚恳地说。
“阿深……”时锦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蹙眉看着傅言深。
“跟她这种人客气什么?吃完再叫她剥。”傅言深柔笑着安抚她。
不过,时锦一直没肯吃。
临散场的时候,我又被灌了一轮酒。
醉醺醺地在等傅言深和大佬们道别的时候,时锦走到我身旁,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
“谢谢。”我对她诚恳地说。
“你知道吗?阿深昏迷的这两年,我一直没日没夜地守在他身边,照料他。”时锦看着我,语气平静地说。
我微愣。
原来傅言深昏迷了两年。
我也转瞬明白时锦的意思,她是以为我会和傅言深和好,劝退我的。
她是真心爱他的吧。
没日没夜照顾他两年,换作是我,未必能做到。
我正想让她放心,傅言深走了过来。
“聊什么?”他淡淡地问。
“说你和时小姐很般配。”我微笑着回他。
我知道,他今晚带时锦就是想告诉我,时锦对他比我对他好,故意刺激我,以为我会吃醋。
幽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时锦沉默不语。
上了他的座驾后,我坐最后一排,他和时锦坐前面一排,我胃里不舒服,体内发冷,感觉胃炎要犯了,一直低着头缩着身体,没注意他们聊着什么。
在我缓过来后,时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车子正停在地下停车场。
“下车。”
冷沉的命令声响,我支着扶手站起。
他带我回的是位于cbd的大平层豪宅,记得以前住过时夏,我的那栋早卖掉了。
“去洗干净,到主卧躺着等我。”
进门后,男人走到客厅,指着客房,对我冷淡道。
是金主对待情妇的口吻与态度。
打开客房衣柜,我被刺目的红,吓了一跳。
他为我准备的睡裙,居然都是红色的。
一件件吊带真丝睡裙,款式都差不多,简约大气又不失性感,批发来的一样。
洗完澡,我上了主卧大床,躺下等他。
房间只亮着床头灯,环境幽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干净清冽的味道。
我闭着眼,等着等着,胃又灼烧起来。
我的身体蜷缩成虾米,紧紧裹着被子。
不一会儿,大床沉了沉,我身上的被子被人粗鲁地掀开,身体被迫转过,脸朝上,男人沉重健硕的身体压了下来。
“还装贞洁烈女?放松。”他野蛮地掰开我的双臂,按压在头两侧。
幽暗里,男人冷声讽刺我。
胃里一阵痉挛般的绞痛,我倒吸一口凉气。
“傅、傅言深……对不起,我胃疼,不是有意扫你的兴。”我眉心紧蹙,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对他解释。
晕黄柔和的灯光下,男人眸色一沉,唇角染上一抹讥诮,“盛乔乔,你以为装可怜,我还会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