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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上台也不错,又骚又浪的……难怪把傅言深迷得团团转。”
时夏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嘴角勾着不屑的笑,侮辱着我。
她撩着我海藻般的长发,摆弄着,垂落胸前。
“那边那个是本地警局的局长,我准备把你介绍给他,到时候,你家人来了都救不了你。”
时夏指着一个穿着警察制服,叼着雪茄,身材发福,秃顶地中海的老男人对我说。
在缅北,别说我家人了,就是国内的警察来找我,都带不走我。
这里根本没有法治可言。
这个时夏,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很快让人把我架上台,台下坐满了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条项链的男人,他们目光垂涎地看着我。
我仿佛一只被无数头饿狼盯着的猎物。
“这个女人,是我们京城着名的千金名媛——”这时,时夏拿着话筒,向他们介绍着我。
她话音刚落,台下一片起哄声。
他们纷纷朝我身上砸礼物,有鲜花、金子、翡翠……
但,那个穿着制服的警长拔出手枪,朝屋顶开枪。
“砰”的一声枪响,全场噤若寒蝉。
“那个女人,是我的!”
他双手握着腰带,一脸强势,扬声说完,对时夏递了个眼色。
“盛乔乔,你也有今天!”时夏对我得意道,“回头你被玩烂了,我再把你送去器官交易中心,把你身上能摘的都摘了,让你死无全尸!”
她说着说着又一脸愤恨,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样子。
我奋力挣开钳制,手朝着时夏的脸上狠狠抓去,“时夏,你不得好死!”
时夏脸上多了几道血痕,她捂着脸躲开我,歇斯底里地吼:“把她给警长送去!”
……
我
是被人以蛮力推进房间的,整个人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桃红色艳俗的灯光下,那个警长朝我走过来,眯着眼对我笑,弯腰要抱我。
我双脚蹬着地面,连连后退。
“不要——”
此刻,我才感到真正的惧怕。
老男人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扣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我转身就要跑,他的手臂刚好从后面扣住我的腰。
脸埋进我的后背,一阵吸吮。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爬满病毒的肮脏东西粘着,恶心又嫌恶,我奋力地挣扎,伸长手臂,够到一只花瓶,朝着身后男人的秃顶,狠狠砸去。
“嘭——”
清脆的陶瓷散落一地,男人捂着头惨叫,殷红的鲜血很快从他的指间渗出。
房门有了动静,我朝着窗口跑去,两层楼的高度,下面是一汪黑漆漆的池塘,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冰冷的水冲撞着我,我呛了几口脏水,空气中一股淤泥的臭味。
感觉像是在做一场噩梦,我在池塘里扑腾着上了岸,赤着湿滑的双脚,不停地奔跑。
后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
“救命——”
我绝望地哭着大声地喊。
眼泪肆意地流下,一颗子弹崩落在我前方的树上,我吓得双手抱头,一动不敢动。
“砰砰砰——”
周围火光飞溅,有散弹朝我崩来,我紧闭双眼,等待疼痛的降临。
这时,我突然落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里……
我全身紧绷。
渐渐地,一股熟悉的气息教我瞬间松懈下来,嚎啕出声,我的脸深深地埋进那堵熟悉的胸膛里。
“吓死我了……呜……傅言深,你怎么才来!”我对他放肆哭诉,只是话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