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浊耀环视着下跪的人,最终眼神定在了魅独清身上。
她虽低着头,可还是能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
“都起来吧。”
“谢冥皇。”
待站起身后,老鸨立马走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笑,弯着腰,两眼放光道:“哎呀呀,不知这大贵客还是冥皇,真的是让我这小楼蓬荜生辉!若有怠慢您的地方,还请您万万不要和我这小楼计较!”
“放肆!”
尺重的剑已出鞘,冰冷的剑刃已放在了老鸨的脖子上。
此刻,老鸨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哆哆嗦嗦的跪下,只害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北龙霆见此状,看了一眼还在台上站着的魅独清,缓缓的开口。
“臣有罪,不知冥皇大驾娇雀楼,若您有任何闪失,臣,担当不起。”
宇文浊耀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蜷缩在脚边的老鸨,他的眼神清冷单薄,嘴角边泛着笑意,却像无底的深渊一样危险。
“尺重,退下。”
剑立刻收回,老鸨不敢再抬头看他,只是她的双腿早已吓得麻木,仍旧蜷缩在一边。
“多谢魅姑娘让本皇欣赏这舞曲。殿中的舞姬竟比不上姑娘三分,实在是愧疚。”
“谢冥皇称赞,魅独清只是一介小小艺妓,怎能和殿中之人相比。”
她不是谦虚,而是不愿与此人有任何瓜葛。老鸨这次没有骗她,这人的确不能轻易得罪。
“我说能比,自然是能比得。今日本皇已尽兴......”他顿了顿,戏谑的看着魅独清。“这娇雀楼,着实不错。”
“谢...谢冥皇.....”此时的老鸨像是一只垂死的老鼠,趴在了地上。
魅独清总觉得,他盯自己的眼神,意味深长。
“北将军,我本以为你平日清肃,从不踏这烟花之地,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宇文浊耀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满意的转身离去。
“臣,恭送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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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可把那艺妓招进殿内?”
尺重低头问道。
“不。”宇文浊耀眼神复杂,嘴角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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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独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思沉重。她本以为是哪个富家子弟,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冥皇,可这冥皇怎会单独点自己,又为何...对他鞠躬尽瘁的将军如此有敌意......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谁啊?”
门外却没有了声音。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她没有前去开门。
咚咚咚咚!
又是只有敲门声。
“你不回应,本姑娘便不开门。”
静默许久,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
她打开房门,嫣然一笑:“呦,这不是驰骋疆场的北大将军么,怎么,深夜闯入姑娘家闺房,有什么事吗?”
魅独清回到房间之后还没来得及换上自己的衣服,此刻还穿着那青烟落纱衣,虽在台上已经见过,可毕竟相隔稍远,只能是朦朦胧胧看到她的身形与妆容。
而现在,确是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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