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上那诱人的痕迹,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姜姒仰着雪白的脖颈,像是一只快濒临死亡的鱼,她红唇微微张开,大口的喘着粗气。
周景宣心中燥热不堪,却还是忍了下来,他将手抽出来,把被子给姜姒盖好。
压抑的声音响起:“我让春竹给你把饭菜送进来。”
姜姒缓过来,狠狠的瞪了周景宣一眼:“都怪你!”
“你看我这身上的痕迹!”
周景宣目光落在上些斑驳上,眼神暗了几分:“下次我小心些。”
姜姒冷哼一声,这才开始穿衣服。
穿好后,周景宣便叫春竹把饭菜端进来,昨夜累了一宿,姜姒只感觉腹部已经空得不行,连着喝了两碗粥才有饱意,将碗筷放下,立马就有人来收走。
姜姒靠在藤椅上,周景宣一边轻轻帮姜姒按着肩膀,一边说这段时间的事情:“本来我能很快将那些叛乱的平民处理好的,按照时间算我会在你遇见危险的前一天回来。”
“可是我将那些流民全部抓住后才发现,事情有蹊跷,那些人根本就无心叛乱,是有人给了他们银子,才做出这一副样子的。”
周景宣继续说“当时我收到京城的消息,说有人对你不利,我猜测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我当时便准备回来,可是却发现另外一件事,我发现了其实不是叛军,而是敌军,离戎国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潜了进来,带了一支军队。而那些流民其实是个幌子,帮他们掩盖的。”
说到这里,周景宣的手顿了顿:“所以我没能赶回来。”
姜姒脸上浮现温柔,伸手握住周景宣的手:“景宣,你放心,这个后院我会帮你守住、”
说完姜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仰头看着周景宣:“你去看看安禾吧。”
“说不定她有什么消息会告诉你。”
提及安禾周景宣就皱了皱眉,但还是应了下去,他想的透彻,阿姒这般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周景宣回来几日,京城都安稳的很。
关于那晚的刺客,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头绪。
本来安禾提供了一些线索,说当时那人手上有个胎记,可是他们刚开始查就发现那人已经死了,是喝醉酒跌入河中淹死的,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消息。
而关于离宿,他本就是杀手,杀手有杀手的规矩,来人只需要付足够的钱就行,这一处更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不过姜姒不担心,既然这次失败了,即便是他们再谨慎,也会有下一次的,他们不会因为一次失败而放弃的,一定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姜姒不急,既然他们善后工作做的那么好,那么就等下一次就好。
她的命在这里,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来取。
这几日,周景宣基本都在家里,每日精力充沛极了,把姜姒缠的下不了床。
姜姒看着周景宣又要往床上摸索,顿时脸色一黑:“滚!”
“再来,最近你都别想再进这个院子一步!”
周景宣的动作一顿,委屈巴巴的看着姜姒,他迟疑了随后退了退。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的。
姜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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