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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多不愿意承认原来她一点也不希望和封于修是兄妹关系;更不愿意去想她和他一点可能也没有……
这么多年的伪装与掩饰就在这一念之间崩塌。白非墨忍不住泪水,忽然面前已经递来一块手帕。她一看,只见封于修伸手拿着手帕,去接她的泪水,悲戚地说道,“你别哭了……你的眼泪很重的,知不知道?”
“要强如你,定然是不愿意再接受我了。”他骗了她,让她承受了感情里最深的欺骗,他不期望她会原谅他。
她向来是报复心极强的。皇后下毒害花蕊夫人,她就可以杀了皇帝,再亲自告诉这消息。论心狠,她比谁都狠。
“我只期望你将来,能找到一个永远都不舍得让你哭的人。”他的手帕她没接,只是这样看着他。
封于修慢慢把轮椅转过去,许久才道,“你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日后相见既是敌人。”
再回过神时,早已不见她的身影,只剩微风习习。
白非墨是在出西大营门口一百米的时候被追上的。当时她心情并不如何美好,依旧是那个蛮汉,身后带了一群人,跨着马就追上来,道,“我说他不会听我们的吧!瞧,这就是了!”
白非墨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离开,是封于修默许的事情。怎么还有人前来阻挡呢?
“云南王,我敬老王爷德高望重,就不与你这妇人一般见识。然而传国玉玺你是万万不能带走的,安亲王没好意思开口,但我可不会!”
白非墨听得清楚,“管你爷你爹的德高望重,我也告诉你,传国玉玺不在我身上,谁拿的找谁去。”
“云南王可别装蒜了。谁不知道皇后娘娘生前将传国玉玺托付于你,就如同陛下托付轩辕剑一般。只是好赖话你需知道,安亲王是陛下钦点,传国玉玺和轩辕剑理应物归原主交还安亲王。云南王要走,做下臣得不敢拦,但是为新主做事,不得不尽心。若是云南王不放,那么下臣变要得罪了。”
白非墨总算听明白了一件事,心里是也吃了一惊。不曾想到皇后居然死了。
白非墨后来才知道,那一天她前脚刚踏出营帐,皇后后脚就自戕了。
白非墨却想起来,原开刚才封于修带着一行人,居然就是为了这个么?所以说,单独要求撕下一叙,看他们的样子,本来是打断让封于修先礼后兵,将她抓去,拿到传国玉玺。不想最后封于修还是没做到。
皇后倒是聪明得很。听出来白非墨话语里的东西,也未必敢动他。毕竟自身难保了。
照他的话说,那就是皇后死前将传国玉玺给了白非墨,要不然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将传国玉玺找到。
想到这里,白非墨心里有点一样的感觉。嘴上却道,“先不说传国玉玺在不在我这里,我只说一样东西,轩辕剑。那是陛下给我的,断然不能给你们。至于传国玉玺,你们爱找谁要找谁要,不在我这里。”
轩辕剑是开启白素素秘密武器的法宝之一。她断然不愿意再交出来了。
本来皇帝的旨意就是她假传的。能为封于修正名已经很不错了。他的属下竟这般贪婪,这也要那也要。白非墨能理解,却不能认同。
“这么说,云南王是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