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面有什么特别之处么?”白非墨回想起昨晚看的资料,“我记着有一个是南诏来的,辟林小王子……”
“庶子而已,辟林王想讨七哥的欢心,那也得看七哥给不给他面子……”
“辟林王啊……”白非墨记得云南与南诏相连着的就是辟林王掌管的辟林泽了,道,“若是与辟林联姻,二叔在边境是不是也能少点麻烦?”
临风顿了一下,听出了白非墨的画外音,连忙答道,“不是的,你千万别有这些心思,不要管和谁联姻有没有什么好处,只要你觉得谁和你合得来,能给你解闷,就行了。若是二爷知道这件事,他非宰了我们不可,别说他要生气,我都生气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府里说世子醒来以后,性情大变,连临风自己都察觉到了。以前白非墨多么顽劣俏皮的一个人啊,恨不得一天三次给人制造麻烦,现在居然主动要为家里分忧,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只要你开心,二爷多麻烦也不麻烦……真的……”见白非墨默默盯着他许久了,临风心里一咯噔,“您该不会是看上我了罢……”
白非墨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吓得你,放心吧,没看上。”说完直走,“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对。我何必做这种事情,打仗戍边这些本是平常事,不该再有过多要求了。况且辟林王生性耿直,能做出这种事已经是极限了,若再强求,只怕是不能了。”
她了然一笑,“果然还是要简单地看啊。”
白非墨回头看临风,“相貌如何,性情如何?”
临风连忙跟上,眨眨眼,回答道,“相貌不俗,万种风情。总有七哥你看的上的。”
到了重山园,白非墨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在湖心亭前,或品茶作画,或饮酒对诗,三三两两,倒是热闹。
白非墨刚一走近,只见一人身穿玄色衣裳,背对着她,正大声训斥着什么,“……我听说四年前云南王府之变,老王爷殡天,神威将军也身受重伤,那女世子更是半身不遂,落下一身残疾……各位乃世家子弟,男儿有志,何必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与锦绣前程一道断送在这里……不是荒唐可笑的很?”
白非墨倒是听了一愣,微一蹙眉,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吸引人的手段么?还是打着什么主意,想把这些人都劝走,最后自己胜出么?
这么刚一想,已有眼尖的人看见她来了,惊讶出声,“白世子……”
于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作揖行礼,“白世子安。”
白非墨不得不掀开珠帘,笑着朝那人颔首,又对大家道,“不必拘礼,都坐……”
入了坐,才发现刚才那人站着,正虎视眈眈地看着白非墨。白非墨心里冷笑这人的戏未免演得太过,只是朝临风问道,“怎么没给这位公子列席呢?看把这位公子急得都骂街了……”
白非墨可记得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切切实实让她感觉到冒犯。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毕竟他刚才的确是很没素质啊。
“是啊,我料想这不该,别是贵府上忙得都忘了罢。”白非墨寻着声音望过去,正是刚才第一个眼尖看到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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