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最可怖的事情莫过于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白守礼站了起来,回头对白非墨道,“小墨,你要记住了。”只见他越地而起,咻的一声,长剑在手,对着沈年冲去,“而我现在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大人,我的夫君,你真真舍得吗?!”沈年避开剑锋,一个转身已是又近了白守礼的身,凄然一笑,“这么多年的恩爱时光,你心里可还放得下么!”
她的声音委屈悲凉,白非墨皱了皱眉头,现如今她不应该惺惺作态下去。这个念头刚转过,只听白守礼大喝一声,“妄言!”
他这一剑集浩然之气于剑身,向沈年劈过去,用的竟是刀的手法,只听凌空撕裂之声,沈年用剑身一扛,然而白守礼的气势太强,直接把沈年的剑震断了。沈年被剑气冲开,口里喷涌出大量的鲜血。
“也好……”沈年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忽然笑了,一点一点往脸上画,“省的我自己割了……”
她只在额间画了一道火,双眼闭合之间,再睁开已是一双血瞳。不光如此,她的周围忽然隐隐之间有暗光流动。
“叔,你去帮他……”白非墨虽然不知道沈年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可以看出来沈年这招数很诡异,父亲已经受了剑伤,刚才那一剑又蓄了很大的力气,恐怕不是她的对手。
白非墨喘了口气,“我没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
白慎礼没有回话,只是一直看着场上,白非墨看见他沉着冷静的,开玩笑似的道,“放心,你父亲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的……”
“把我随便交给谁,你去帮我父亲!”白非墨急了。从刚才受伤到现在,她和二叔就一直站在外面,不受波动。然而白非墨实在表示无法理解,他其实可以先把白非墨抱出去,然后再去帮他兄长。
“我的伤再重都死不了的。”
“你以为她是在吓唬你么?”白慎礼低下头来,道,“你现在除了呼吸说话,你根本动不了。我也只能尽力用真气护住你的经脉,只要稍微有一点差池,你下半辈子就得躺床上了……所以比较起来,还是你你死的会比较快点……”
白非墨不言语了。因为她忽然发觉自己真的全身无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动不了。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稍微有点热热的,连那两剑的痛感都减弱了许多。
“天启,言诀,火诀等同不死者……”白非墨忽然听到二叔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什么?”
“小孩子可不能看啊……”只见他抱着白非墨缓缓地转了个身,白非墨看到了一堵墙。
“出什么事了……我要看……”可是她动不了,不然她就该挣扎了。只听他再次道,“血腥场面,小孩子不能看。”
没有画面,白非墨只能听见声音。但是她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好像大家同时静默了一样。
白非墨只听得到父女风中呼呼的风声,然而却并未感觉到风的存在,空气里却热得很,就好像突然起了一场大火一样。
火诀……不死者……白非墨联想到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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