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王爷能够听她的意见这件事,白非墨真的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爷爷那是谁啊?那是纯粹的保皇党啊!你叫他死他不会苟活的那种人啊!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白非墨至今都还没晃过神来,别是骗她的吧?
“嗯嗯。”白淇山点点头,“没有假。”
“拒绝削藩哦,如果皇帝还是要我们去送死,爷爷你也不能答应出兵。更甚者,皇帝若是因此出兵云南,云南也要有与之血战以卫家国的决心,这些爷爷都曾想过么?”
“不曾……”白淇山摇摇头,“看来我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后果啊……”
白非墨暗道一声,不好,糟糕,老头子要反悔了这是!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退让,“这次宫中事变虽不是由我引起,但令云南陷入危机,确实是我给了皇帝这个契机。若是爷爷已经有决断了,我这就离开云南,来日即便被抓到了,既不连累云南,也不会让爷爷看着难受。”
白淇山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白非墨跪下来,再次端端正正给白淇山磕了一个头,“爷爷大恩,小子只能来世再报了……”说完她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哪里有那么容易?哎呀……”只听老王爷轻轻叹一口气,“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听风就是雨……今后可别这么着了,听风就是雨。你能走得了?三夫人的事情还没处置呢,怎么就那么猴急……”他看着白非墨,缓缓道,“你这样怎么叫人放心呢……”
“爷爷……”
老头子站起来,道,“你跟我来。”
接着他头也不会地走在最前面,白非墨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来到的地方是云南王祠堂。这地方她从小就不喜欢,因为以前做错事常常被罚在这里跪下。今天过来还是一阵头皮发麻,更是因为祠堂左右分立着一黑一白两排蒙面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没想到老头子倒是若无其事,先是给各位牌位上的祖宗们烧了一支香,最后才缓缓道,“白家各位列祖列宗在上,第八代家主白淇山,现将白家家主之位传给第十代子孙白非墨,从即刻起,这是你们的新的家主。”
白非墨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两排人跪下的声音,白非墨回过头这才发现祠堂上下居然跪满了黑衣人,白衣人。他们全都低着头,跪拜她这个新家主。
白非墨回头一看,只见老头子也跪在他面前。
“爷爷!”白非墨心里一惊,就要将他扶起来,只听他摇摇头,声音却洪亮而郑重,“请家主接受传授仪式……”
白非墨连忙跪下,无论如何叫老头子跪在她面前,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白非墨看见又有三个白衣人来到她面前,
一人手持托盘,上面有一碟颜料,一碗清水,一支笔,一块白布。
怎么是要画画么?
只见第二个白衣人拿起笔,在那一碟红色颜料里蘸了一下,左手托住了白非墨的左手,大拇指很快找到了白非墨的左手虎口,轻轻一按,第一笔下去白非墨已经嗷出声。
就好像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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