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白非墨点点头,“你没听错,我也没疯。但是这件事我要昭阳血债血偿。”
她是疯了,她现在还算是人的阶下囚,可是居然敢谋划对昭阳的计谋。
白非墨慢慢敛下心神,若是昭阳以为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稳操胜券,吃定她了的话未免就有点太小瞧她了。
她已经作为毫无反抗之力的韭菜被割过一回了,不能再有第二回。哪怕那一天真来了,她也要让那个拿镰刀的人反手割了自己的手腕。
等到白非墨听到了玉树带来的消息,白非墨笑了。果然不错,昨晚居然有南诏和鬼方的人来天朝签订合约。而天朝看似没有任何参与,实际上却作为东道主给二位的场地做了介绍了。
“这个故国方有点意思啊,他收了不少东西吧?”
“是的,这种丧良心的钱也挣。谁不知道南诏和鬼方是在签关于盟约的合契。”盟约合契一旦成功,鬼方和南寨就会进行大规模军事演练,再假戏真做,侵扰天朝边疆也不是不可能。”
“更有意思的是啊,昭阳这个送珠宝的商队,哪里能停,哪里不能停。却偏偏这么巧,也停在了常州地区?”说没有猫腻,她都不信的。
“昨晚我落了水,这么大一件事。安南他们却连面都没有见着。肯定是出事了。”白非墨兴奋道,“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和这个合契有关。”
“世子猜的没错。他们昨晚合契中断了,据说南诏方面发了好大一通火。”
“这是自然。”白非墨道,“本来南诏鬼方双方各自心怀鬼胎。本来有大天朝给他们做背景板,愿意提供地点,算是一个完美的结束。谁知道昨晚——昨晚肯定出事了。”具体细节她不清楚。但是她很明白。
“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我安南,白世子你好些了吗?”
白非墨眉毛一挑,说曹操曹操到。她一努嘴,玉树他们便闪身不见。
“你没事就太好了。”安南倒是不客气,直接拉她往椅子上坐。
“我能出什么事啊。”白非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昨天不是落水了么?”安南看着她道,“还是你的影卫们把你救出来的……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哦……”安南说完看了看周围,吸了吸鼻子,“他们刚才还在呢,空气里有陌生人的味道。”
“你这狗鼻子还真灵……”白非墨忍不住嫌弃,最后道“,那又如何呢?你们难道不是说要护送我回云南么?多几个又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安南道,沉默许久还是道,“还是有问题的……我们其实不能再护送你回云南了。”
白非墨一听这话,就感到十分激动。这正中她的下怀。然而她只得装出一副不解且吃惊的模样,“为什么?”
安南不语。
白非墨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有件大事发生了,还不是一般的大事,“怎么鬼方那边出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这下轮到安南吃惊了。
白非墨冷哼一声,竟把她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