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意思,“所以顾含烟做了什么?”
“很显然她知道明月下毒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讲这件事讲给太子听。”白非墨道,“若说她和明月没有勾结我就不相信。”
如果顾含烟是明月的人。早在秋猎之时,她就给皇帝下了毒,这是明月授意的。接着是太子叫她下毒,于是她做手脚,继续和从前一样下毒,只不过太子以为这是为了他做事的。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祝宁会入宫了,这不是太子的计谋,这是明月的计谋。如此逼出太子继续下一步动作,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皇帝第二次病发,太子落网,他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白非墨忽然想起秋猎那一天。原本胡亥给她打了四只兔子,本来也没什么。偏偏顾含烟出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其实是在劝阻白非墨不要拿那四只兔子。
那四只兔子有什么问题么?白非墨对躺赢道,“你去查一查那几只兔子,时过境迁,或许很多线索难以查到。你尽力就是。”白非墨笑了笑,“如果这是真的,我好像知道他们第一次把毒下在哪里了。”
然而没有等到躺赢的答案,先得到的却是昭阳的答案。
原以为不会再见他,没想到还是见了面。不过这次是昭阳主动的,他把白非墨拉到一边,“你最近在查秋猎?”
白非墨了然一笑,“果然。”她知道自己算是找对方向了,“你是要自己主动说,还是要我查出来?”
昭阳只是看着她,“你这又是何必”
白非墨摇摇头,“就是单纯不理解啊。毕竟被利用完了,总想找点事情做,发泄怨气。”
“利用?”
“你们借祝之楚强留珠珠,这是为了什么我还不太清楚。若是太子没有自爆,明月的计划不就全盘皆空了么?你们敢撒这么大的网,必定是留有后手,我就是不知道利用珠珠,能对我怎么样?”
昭阳没想到白非墨看的清清楚楚,他沉吟了一会儿。然而白非墨道,“我也不是怨你,我说了,感情归感情,王业归王业。不过你们利用我,还不准我看的明白,未免也太强人所难。我又不是不懂得自己查,只要你别拉着我在这边就好。”
“你查的大部分都是对的。但是如今方向错了。明月忌讳的很,我不想他对你出手。”
昭阳看她油米不进的样子,还是道,“是有人里应外合,但不是顾含烟。但是我们是知道顾含烟和太子密谋之事的。”
“你答应我,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再去查。我们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更别说你了。”
白非墨扬起下巴看他,“那要看你说的能不能解开我的疑惑了。”
昭阳无法,只得道,“是李总兵。”
白非墨这倒是惊讶了,“李怀玉?他不是太子的人么?”然而想到他临了投降的时候,白非墨无话可说了。